路飞在众人跟前来回踱着步子,悠悠的说道“我天天做诗,日日发表,可我这腰椎啊,倒都好好的。”
钱东升也附和着“来有请咱们的路总,给大家讲讲话。”
路总倒也不谦虚,“哎呀,既然大家伙这么盛情邀请,我就讲讲,我今天不多讲,就讲三条。”说着众人掏出了,手里的笔记本开始记着。
路飞一个大男人翘着自己的兰花指给众人道,“我先讲第1条,第1条一共有三点,我先讲第1条的第1点,路漫漫其修远兮,访谈类节目应该去往何处?”
众人相互无奈的看着彼此,但是又不能多说什么。钱东升虽然家财万贯,但他这次为了帮高云清做主持人,也不想牵动太多的关系,所以一直给众人隐瞒着他的家境。所以这次在路飞跟前也就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了。他实在不想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所以也和众人一样相互附和着路飞。
场景再次回到农村。
小牛的妻子叫阿涛,当时阿涛在矿区的时候,和办公室的薛主任一直眉来眼去,但是谁也没挑明关系,有一次,薛主任在办公室播报完早会后忘记了关开关,正好那天阿涛去办公室找他,薛主任借着这次难得的和阿桃单独相处的机会给阿涛说了很多甜言蜜语,并试图和阿涛发生亲密关系。这一切都被大喇叭广播的出来。当时的监察部直接冲到了薛主任的办公室,在当时那个年代,自由恋爱是不被大家认可的,甚至被认为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所以可想而知啊逃当时有多难堪?
至于之后阿涛怎么变成了小牛的妻子在稍后详细叙述。
现在得知老牛去世,小牛和妻子还有女儿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可谁知专门负责本村及邻近几个村的喊丧的老何被抓进了局子里。所以阿涛,骑着他的老式28自行车来派出所找老何。
刚到了镇政府门口就看到老何高云礼他们,正拖着务农工具,准备去田里干活。阿涛赶紧拦住了他们说,小牛的爹老牛去世了,我来这儿找老何回去喊丧。
老何一听来劲了激动的说,“阿涛你快好好说说,你要能把我捞出去,我一定好好喊,喊不出人样来我不姓何!”
一旁的高云礼一听也来了劲“涛姐,我会抬棺材,俺一定好好抬。”
老何生怕如果回去的人太多,派出所不会批准,所以悄悄的给阿涛说“这台棺材谁都能谈,不差他们几个,可是这喊丧可不是谁都能喊的。你好好和派出所说说。”
阿涛一听连连应答,说着就推着自行车往镇政府走!
旁边几个人看涛姐走远了,拍着老何说,“老何,你这太不仗义了吧,咱们一块儿出来的你太不江湖啊,怎么谁都能抬,我们就不能抬啊?”
老何扯着嗓子说,“这能怪谁呀?这又不怪我,又不是我让人来找我的,是他专门过来找我的。”说着,就使劲拉着她的小推车准备往外走。
两个小弟还是不死心,张望着镇政府里说,“涛姐,到底能不能行啊?”高云礼说,“他要是不行就没行的人了,他里边有人!”两个小弟一听,连问,“什么人啊?”
高云礼还是挺见多识广的说“一个北京人,当年的知青没回去,就扎在这儿当镇长了。”两个小弟听着不信追着问,“这北京人能理阿涛?”
公园里拉着她的小推车,快步的向前边走说,“给你们这些不懂历史的人没法谈!”两个小弟,小跑着往前追……
派出所里,镇长和秘书正拍着乒乓球。秘书一看,有为妇女来赶紧给镇长说,有人找你。
镇长转头一看,看到了阿涛脸上,刚才打乒乓球的笑容一下凝固了,变得有点震惊,放下手里的乒乓球拍张望了一下四周说“你…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阿涛好像早都想到了镇长会这样问,低着头也不说话。镇长开了口“是生活困难吗?我听说矿里裁人了。”
镇长这样说着,他自己也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的尴尬。下意识的缕了缕自己的头发。
这时阿涛开了口,“我来是求你帮忙办件事儿,小牛的父亲老牛去世了,但是喊丧的老何,因为赌博,被派出所给抓了,你看你能不能问问,把它给放了,那边还等着他去喊丧呢!毕竟老人都去世了,就让他走得安详点。”
本来镇长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结果一听赶紧说,“原来就是这事儿?简单!我给你打个电话。”说着就掏出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拨打着电话。
阿涛一听镇长并不觉得这是难事儿,赶紧说,“还有三个人呢,抬棺材需要4个人,能不能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