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走。?a.b\c_w+x·w+..c¢o_m*”
“那个方向能最快出城。”
三名队长迅速地交流了两句,一行人便默契地按照卢飞鸽所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卢飞鸽沉声道:“感觉现在分兵并不是一个好办法,考虑到我们队伍中的那件超凡物品能摈除精神负面影响,分开行动或许会有危险。”
“但如果不分兵,我们又很难联系到其他干员。”向哲面露忧色,“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也不允许我们再管其他人了。”
“走吧。”程彦叹了口气,“那位真人都说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了。”
几人迅速达成了共识,开始了急行军。
……
就在顾命一行人与被困住的枭雁真人分别前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皇城的另一处,原先是打枉村的位置。
一座由骨肉堆成的戏楼矗立在原地,这戏楼表面流淌着黑、黄、红、白、紫等各色的黏稠液体,像是活物一般缠绕在其表面。
这戏楼不知有多高,耸入上空的雾气中望不到顶,即便是在如今雾气比原先稀薄了不少的情况下同样如此。
渺远的唱戏之声从上方传来,虽然高亢,但却隐隐约约,恍若天上之音。.k·a¨n¢s·h¨u_j*u+n/.*n+e?t\
此刻的戏楼前,来了一名身穿华贵紫色道袍的中年道人,体型微胖,神色憨厚,正是先前救下向哲的杳安真人。
这道人抬眼望了望直冲云霄的戏楼,嘴里自言自语道:“啊,给自己加持了些运气后,随便乱走就到了这里……这楼看起来像是这次超凡事件的核心啊,也不知其他道友如今身在何处……”
他信步来到戏楼前,伸手摸了一把戏楼表面流淌的黏稠液体,用手指捻了捻,琢磨道:“灵气复杂,道蕴混乱,但确实有仙、神之相……越是这样越不容小觑。”
周围的怪物兵卒数量虽然不少,可却极少有能摸到杳安真人身边的,要么是互相绊倒,要么是误伤彼此,杂七杂八在周围的地面上躺了一大圈。
而就算有运气不错的怪物兵卒摸到他身边,在抬起刀枪棍棒之后也无法挥出,僵在了原地。
杳安真人无视了这些聒噪的杂兵,挥手将拦在眼前的杂兵扇飞,抬手轻轻摁在了这戏楼由白骨堆成的楼柱之上。
这一拍看似平常轻盈,却附加了神通【断利折兵】中的“暗劲”,在人仙手里,这第二变的神通也有着让城墙破裂、楼房坍塌的能耐。+小`说/C~M¨S· ′更.新¨最^全.
可这戏楼仅仅是猛地一晃,五彩的黏稠液体被震下不少来,作为戏楼主体的白骨碎了不少,也在五彩粘液的浸润之下迅速愈合了。
“能自我修复……看来只能登楼了,源头大概在楼里,先去找那听戏的皇帝吧。”杳安真人想着,便朝着楼里奔了进去。
这戏楼的结构并不复杂,每层不过就是几座戏台、一些桌椅,至于里头守楼的那些士兵,杳安真人只是挥手间便把它们拍的四分五裂,没能起到丝毫的阻拦作用。
……
漫山遍野深红雾气的正北方。
一道好似电光般迅捷的人影正以极快的速度在低空掠过,朝着雾气深处遁去,这人影身后不远处,另一道穿着紫色道袍的人影缀在后面,二者之间是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拉住一般,一同钻进了雾里。
那道浑身被电光纠缠的人影说道:“亭秋道友,把你带到打枉村后,我们便分头行动,在其中找找这次事件的源头。”
“悬岳道友,此事怪异,枭雁道友至今没有消息,虽不至于折在此地,但或许也受困难脱。”位于后方的亭秋真人神色很凝重。
“这次事发突然,受影响的面积又广,若是平常之物,以师兄的道行……这时候也该解决了。”悬岳真人回应道,“时间紧迫,迟则生变啊……”
……
“雾气越来越淡了……”顾命放眼望去,心中隐隐担忧。
从他们出发行军之后,雾气便一直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变得更淡薄,若是不留意根本难以察觉。
“能见度确实好了很多。”卢飞鸽说道,“该把手链给我了。”
二人迅速完成了交接手链的工作之后,天空之上突然传来了久违的高亢戏声,声调却比原先更加渗人——
“笙歌未央贼酋至,巍巍戏楼血满台,圣上驾崩天下震!御林军,本精锐,为护龙驾皆殉国;三大将,天威荡,却遇强贼遭横祸!大将军,本是圣前白玉柱,节制天下兵与甲,未得勤王护驾功,却逢贼兵惨遭杀!”
“皇帝死了!”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