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驳回,另找他人,怎么着我们都不吃亏。若是同意了,能拉拢太子最好,驳回也就算了。今上是先皇带着长大的,此举还能试探一下他到底是偏世家呢还是另有打算。”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祖父,欲晚有事找您。”
姜相使了个眼色,姜松立马将奏折藏了起来,“进来吧。”
姜欲晚进门后向姜相与姜松行了礼,“祖父,父亲,我此次来时想问一下王爷他……”
姜相打断了她,“这世上已没有雍王了,欲晚,你与那个人也没关系了。”
“可是我与他好歹也曾是夫妻,我与他之间亦是有感情的,就这样不管他的死活,欲晚做不到。”
当日的和离只是姜欲晚的气话,沈碣在在自己和权力之间没选择她,她也不忿,但是这几日她仔细想想,也许换做她,她也会选择皇位的,谁能保证自己绝对淡泊名利呢,虽然沈碣已经贬为庶人了,但她还是想救救他。
姜相将手中的玉佩一扔,往日他总觉得这个孙女聪慧,最像自己,还惋惜过她是女儿身,但是没想到她也是个感情用事的,女子终究会为情感所累。
“感情?欲晚啊,他可是谋逆啊,他犯得是死罪,你与他已经和离了,你现在是姜家人,你该考虑的是姜家,祖父只是普通官员,我怎么救他。”
姜欲晚还想说什么,她的父亲直接拉走了她,“糊涂!我们家怎能与逆王扯上关系,来人,送小姐回去,没必要就别出来了!”
“父亲,欲晚她毕竟曾是雍王妃,你看?”在软禁了自己女儿后,姜松意识到姜欲晚的存在迟早是大祸。
“待风头过去,就再给欲晚找个婆家吧,记住,离京城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