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日子的吗?”
吾妻爱可算是开眼界,第一次体验到政治斗争的刀光剑影。
“倒也不全是,大部分公安一生都很安全。”
吾妻爱转动着眼球,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星河再次摸摸孩子,喊计程车把吾妻爱送回家。
虽然嘴上说着地铁站,但实际上李星河完全不准备坐地铁。
他转过身时,高条五月的丰田埃尔法已经闪身而过。周围的人一个晃神,意外发现刚刚看到的漂亮男生突然就消失了。
......
在7座mpv里,一下子塞进13个人有些困难。
李星河的小团队,3个女军官与5个乌克兰女兵可太挤了。为避免被抓拍到,副驾驶必须一直空着,更添几分艰难。所以乌克兰人低人一等,就坐地上。
“妈的,再买一辆车吧?”
李星河挤进来,擦着满头的汗。
玛利亚也汗颜:“公司账目上还剩40万美元左右,再购置一台车吧。”
大家纷纷同意。
还是梅提醒大家:“但是,我们正在参与一项民主、女权和保护弱者的改建项目。为在东京的非法移民修建临时居住的钢板房,这笔钱恐怕还不够,再忍一忍吧,平常也不需要如此多的人手。”
这是刷业绩的好项目啊。
李星河大喜:
“谁拉的项目?做的好啊。”
“李居妍,她现在是公司前台、保洁、登记与业务员。”高条五月一边开车一边解释。
李星河十分赞许,伟大的公司有伟大的超级帕鲁:
“不愧是韩国间谍,很有办事能力,给她再加一些工作强度。”
据说韩国人只需要睡三个小时,其他时间靠喝冰美式续命。由于冰美式流淌在血管里,所以他们又习惯性的把冰美式偷了,命名为韩式冰美式。所以天生帕鲁,就多做点活吧。
一群人乘坐着汽车,来到约定见面的明治神宫御苑。
已经在角落里焦急等待的村文康一郎彻底没有了先前的仪态,他一看到车上下来的李星河,就怒从心头起:“是你!啊,你这小崽子,我迟早要...”
“老头,没想到吧。”
李星河说着,一挥手,让手下们冲。
好几个人连续下车,把老头抓住一通好打,好玄没把他当场打死。
如此他们将老头装进钓鱼袋,转头上车就走。
附近有公园摄像头,但完全拍不到什么。
明治神宫御苑隔壁就是青山陆军基地,李星河一行人开车,持克丽丝·伊丽莎白的通行证从小门钻进废弃的地下审讯室。村文一家已经被关押在这里许久了。
村文康一郎被他亲自拽着,推搡着挂进审讯室。
对于堂堂东京建物的董事来说,他完全没想到在21世纪的东京,自己还会被暴徒轻而易举的俘虏。
并且对方竟然是检察官家的子女。
该说不说,这就是官贼一体吗?
带着如此奇妙的胡乱思想,村文康一郎坐在几十年前的历史遗迹里。
李星河穿皮夹克,手里拿着刑讯棒,为他介绍道:
“村文先生,没想到吧?你正坐在旧日本陆军发起二二六事变的地方,后来旧日本特高课就在这里拷打二二六兵变士兵。日本投降后,这里又归我们美军使用,此处关押着无数的右派皇国分子,然后又关押无数的左派共党分子。废弃到如今,终于把你们这些日本权贵关进来了。”
连李星河都没想到,美军的青山陆军基地下面的废弃审讯室,有这么长的历史。但是从里面挖到二二六时的遗物,还有1945年日本帝国禁卫军的防空躲避图时,李星河也得感慨,这地方不用来抓资本家可惜了。
村文康一郎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他两股战战,但还强装镇定:“我是日本公民,我...”
此时,李星河已经西冰库搓澡员附体,一声强劲的‘牙医 shake it!’响起,便对这老头一通打,发泄这几天经常被他的怨气。
李星河只是来cos西冰库搓澡员,但身边这几位却真的懂如何刑讯。
特别是乌克兰女兵,在战场上坏事做尽,收拾一个老头游刃有余。骨关节、韧带、手指神经束,甚至是眼睛、鼻子与舌头,千奇百怪的玩法让李星河都感觉下体一凉。
随着他的惨叫越来越衰弱,村文康一郎终于招供。
“我说...我说...”
“三宅议员,是亚运会筹备委员会的执行委员。他向我们承诺,爱知·名古屋亚运会的运动员村的建设项目,将会部分分包给东京建物。为此,我们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