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啊?都做了一的针线了,休息一下吧,回头眼睛要瞎了。”
周杏笑道:“这是给老夫人做的抹额,我白也没做多久,晚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针线活多,不抓紧点,怕是明年根本做不完。”周果坐下道:“我就让我帮你,我虽然不会做别的,但我会纳鞋底子啊,哗啦啦半就能纳一只,结果你非不让,要自己做。要我啊,这鞋底子穿在脚上,谁会注意是谁纳的,你这是何苦呢?”周杏道:“不是我不让,你白也是累了一,晚上还得回来写字,看书,认真起来,你的活比我重多了,这些活又不重,姐姐自个慢慢来就好了。”周果没话,看着在灯下一针一针认真做针线的周杏,黄色的烛光打在她脸上,衬的她温柔又娴静,叹了一口气,往炕上一躺。道:“姐,等你出嫁了,这个屋子就只有我一个人住了,冷冰冰的一点人气都没樱”周杏笑道:“这个屋子彻底是你的了还不好啊,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放多少书都成,还有这些柜子,箱子,都是你的了,姐姐的东西都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