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站自己身边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包子一样的圆髻,嘻嘻笑着。
蔡妈妈又拉来自己身边贴身侍女的彩玉,祝母道:“我打算让彩玉也留下,看着你们这几个小的。”祝文文阿水倒吸一口冷气,彩玉也是满脸惊慌。赵阿娘道:“这彩玉年纪是大几岁,留这里刚好可以教教阿水和照顾小姐。夫人不如把小灵子换出来,让彩玉去,毕竟常夫子不让带那么多下人。”小灵子抬头满脸期待得看着祝文文。 祝文文阻拦道:“母亲,小灵子是我买得,我也想要她过来,谷大仓还在呢,人太多常夫子会骂人的。”祝母看看赵阿娘,便会意道:“那彩玉留下吧,你要收心多读书,不要回去了你父亲问什么答不出,他会责备你。”祝文文满口答应,急忙保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祝母又交代了阿水和谷大仓要好好照顾小姐。若女子身份暴露则立马先去羽家庄。最后,祝母从袍袖中拿出一封信让祝文文收好。若遇困境,拿这封信去二十里外得赵家堡找他们夫人就行。所有一切交代完成,祝母让谷大仓带小姐先回书院,他们还要办点事。祝文文突然抱住母亲。在她耳边小声说:“母亲,我会听话地,你别太操劳。”祝母先是一愣,点点头。三个十几岁的女孩地上车去了。不过是离开书院三四天,再见却像阔别已久。终于又自由了!没有母亲看着,没有舅舅家得规矩,又多了一个像小灵子女孩儿,自己得队伍又壮大了起来。在车厢里便开心得和阿水打打闹闹,小灵子拘谨得捂着小嘴笑个不停。谷大仓听着几个女娃娃在车上开心,他心情也爽朗开来。马车在书院门口停下,阿水掀开车帘准备下车。一只利箭‘嗖’地一声,冲着车厢飞来。谷大仓大刀一挥,箭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阿水吓得腿软,哎呀一声坐在地上。谷大仓骂道:“哪个不开眼得孙子射得箭,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把你削成两半。”远处祝文文同班同学邹秋平,提着弓箭慌张得跑来。见弓箭劈成两半落在地下,故大仓像发怒得狗熊要吃人。吓得连连道歉:“失礼失礼了,没伤到祝兄吧?我见门口无人正好射箭,哪想你们马车恰巧在这边。”故大仓骂道:“你爷爷地,看把~把我家阿水吓成什么样了。”邹秋萍身量高高却眼神不好,瘦瘦的杵在那,不知所措的不停地道歉。祝文文让小灵子扶着阿水,生气问:“你不好好做功课来这里射什么箭,幸亏我们有谷大仓,你说你要怎么补偿?”祝文文作为一个现代文明人,不主张打人但可以讹人,现在有谷大仓,我们哪怕打得过,也要让对方赔不起。指着阿水问他道:“你说怎么办吧!”邹秋平摊着手委屈道:“我真不是有意得,我给你家阿水道歉就是。阿水,是我唐突了,你没吓到吧?说完想要上前,又被谷大仓提刀拦下。他吓得只好伸着脖子慰问阿水。一边慰问一边解释道:“祝兄,咱俩现在是一伍的,我也是不想我们输得太难看,所以在这这里练习射箭。”祝文文一时没明白,他们干什么分成一伍了?便让谷大仓别拦他,好奇问:“咱们干什么一伍?”邹秋平举着手中得弓道:“当然是射箭和骑马比试了。你前两日没来,常夫子让我们自己分伍。咱们这一伍除了你我二人,还有钱青玄,周珩,还有梁山伯。听到自己这队的人员配制,祝文文被气笑了。问道:“咱们几人是没人要了吧,所以咱们一伍。”邹秋平憨笑道:“祝兄真是料事如神啊!”祝文文满脸黑线心内想:“梁山伯瘦弱,邹秋平近视,钱青玄是个不灵活的胖子,周珩是没什么毛病,但是个爱抬扛的文青,惹人嫌。加上自己平时弱不禁风,自己这一队简直就是脸上写明的垫底组。”谷大仓道:“那你不能往我们车上射箭啊,你没长眼睛啊。”邹秋平不好意思挠头道:“他们不让我在院内练,怕我射到别人。周珩老是骂我,我实在讨厌他,所以我就在这里练。”祝英台听后更是郁闷,一个队里还相互看不上,我们这队得是有多菜啊~阿水走过来问:“邹公子,骑射比试订在哪日?”邹秋平道:“三日后。”谷大仓道:“来得及,来得及,我来教你们三日,一定会有长进的。”邹秋平大喜道:“我就知道跟着英台兄不会吃亏。我们不会成为敬陪末座的。”祝文文叹口气道:“只有三天,还是组队考试。只能靠谷大仓私下补习了~”祝文文忽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