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这段时间师父的教诲,此时不争才是争,宜静不宜动。
他虽然很想去寻师父求教,却也明白眼下正当敏感之时,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他不能轻举妄动。
是以,他亦学着燕王,命人紧闭府门,他要闭门谢客。
同一时间,燕国公府、唐国公府以及众朝臣的府上,当家之人都在就此事与家人、心腹商讨。
公孙安世如今已升任尚书左仆射,在卢之浩下狱后,他便是尚书台事实上的一把手,虽无相国之名,却有相国之实。
这个时候他是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的,否则极易给外人一种公孙家将要支持谁的假象。
是以,他只关起门来与福伯商议,与夫人李氏商议,却是将前来拜访的杜进用、韦嗣忠等人挡在了府外。
就因为一道劳军的圣旨,让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长安城又陷入了波诡云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