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上次吃了尽管美味,但肚子疼了一晚上。”
杜生惋惜地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记得这东西运到镇上去能卖大价钱呢。”话一顿,他看向张岁,“我们不吃的话可不可以——”
“不可以。”张岁严肃地拒绝,说完后又意识到自己没这个立场,温和地笑了笑,“我看这坐硝快不行了,运到外面去也是个死,只怕赚不了钱,不如放它一条生路,兴许能在海里为咱们说说话,多网几条鱼。”
这话一听就是个玩笑话,杜生笑着应了,“小弟懂得比我们多,小弟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岁拿了盖子盖在桶上,提着水桶直接就朝海边走去。
诡异的东西吃了只会吃坏肚子,再加上海里的不定因素,这章鱼不吃为好。
在外面练武的周草见张岁严肃地提着个水桶出来立马关心地围上前,“师父,家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他扭头往身后看,突然瞧到一个身影,奇怪地跟张岁说:“师父,碎玉小姐跟着来了。”
张岁惊讶看过去的时候碎玉已经停住了脚步,面容尴尬又窘迫地看着她。
她招了招手,“过来。”
碎玉便一路小跑过来。
张岁问:“怎么了?”
白日的光芒之下,碎玉那张脸显得越发白皙,如同珍珠一样光滑漂亮,长长的睫毛更是如同漂亮的花瓣一样张开。
这样漂亮的一个人,谁能视若无睹?
周草更是满眼喜欢的看着她,暗自猜测道:“碎玉小姐是不是也想和我们去海边走走?”
碎玉那双眼睛却是牢牢地盯着张岁,好像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一个人,“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