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话的哈哈大笑,“你才多少岁竟是就敢说这样的话,可知我们虚无……”说到这两个字,他突然静默。
这小子怎知是虚无教?
看他停顿,张岁心中的猜疑又确定了几分。
其一嘛,这个教确实是虚无教;其二,兴许还真的缺了个教主。
知道这两点后,张岁彻底不怕了,平静淡定地靠在身后,睨着他自信道:“上一任教主带着两人出去传教了至今未归对吧?教主出去之后领了什么人你也不知道吧?那不知道你可识得教主令牌?”
一连三问问得秦波脑门大汗。
因为说得都是对的!
教主去年年初出门,过了大半年还未归来教中有人担心,心思难定,不少人也跟着离开。
这一来,教中人骤减,原本有两三千的教众到了这会儿就只有一千余人。
为了壮大教派,他只能放轻进教的标准,到处抓人。
可此刻,这个少年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秦波瞳孔颤动,“你。”严厉地审视起张岁,难以置信地道:“怎么会是你?”
就算老教主死在路上,也不该会随便找一个人!
到了这个时候,张岁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刚刚的胡言乱语成真了。
那个死去的老者竟真的是虚无教的教主,而那个令牌还真是教主令牌。
这狗屎运也能让她踩上!
张岁继续保持着一脸的冷然,提起气息,对众人说:“老教主热心善良,旨在服务世间所有人,而我陪在老教主身边,服务于他,他死时,是我在身边伺候。”
“所以为何不能是我?”张岁飞快地收回目光盯着秦波反问,再命令道:“把绳子解了,我把令牌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