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玉恒的这一声吼,瞬间让姓郑的府尹来了脾气,瞪大了双眼便对在场的所有人大吼道:“刚刚是谁人再喊?”
“好大的胆子,敢在本府尹办案的时候咆哮公堂!”
这姓郑的府尹当堂质问,那些在堂外看热闹的人生怕为此摊上官司随人心惶惶的散开。
当这所有人散开之际,顿时让张玉恒人等出现在了这大堂之上。
张玉恒看着那姓郑府尹则是一脸不屑的样子,冷声道:“郑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光是在外面就已经见识到了郑大人的雷霆之怒!”
这姓郑的府尹当见到了张玉恒的面顿时心头心头一颤,面色瞬间被吓的苍白。
先不说张玉恒是何许人,就张玉恒收的那些干儿子不是户部尚书就是大理寺卿,张玉恒这么一号人物他怎么惹的起。
“玉恒公子,原来是玉恒公子您啊!”
“下官郑文翰见过玉恒公子,刚刚下官不知是您,刚刚下官冒犯还请玉恒公子您见谅!”
张玉恒此时走在了这堂前,随之冷眼瞥了一眼这郑文翰,这厮果然是一个糊涂官员,迫于这镇西王的威名就敢此糊涂断案。
今天小爷不把你这昏官带回南厂好好的查办,真当小爷的南厂这个组织是个摆设。
“郑大人,你这是怎么断的案啊?”
“出了此等人命大案,却如此敷衍了事,潦草断案!”
“不为这告状者伸冤,还要对其施以酷刑!你这是何居心啊?”
郑文翰闻得张玉恒此言,这内心满是惶恐,这一身的冷汗是呼呼的往外冒,凡是招惹上了张玉恒的人,招惹上了这南厂的官员基本没有好下场。
那原来的宁太史以及那兵部尚书张琛,这经过张玉恒之手审查的这两个人,可全部都是株连全族被抄家的大罪。
在这些官员平时私下对张玉恒的称呼,从玉恒公子早就已经转变成了抄家公子,凡是经过张玉恒审查的官员,最低都是从抄家起步。
“玉恒,这事情不是您想象的样子,是这刘老汉诬告世子,所有下官才决定惩治这个刘老汉的!”
“还请玉恒公子您明鉴啊!”
张玉恒见到这个郑文翰还胆敢在自己的面前狡辩,张玉恒冷声一声道:“放屁,你当本公子的耳朵是聋的眼睛是瞎的的么?”
“本公子很早就已经到了,在外面就已经将整个案情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这分明就是这赵吉调戏良家妇女未得逞,一时动怒将那女子推了出去撞到柱子上死了!”
这郑文翰听到张玉恒将整个案件的事情都丝毫不差的说了出来,顿时让郑文翰的心头一惊,这惶恐不安的目光则是落到了那赵吉的身上。
郑文翰虽然是一直糊涂办案,但仍然狡辩道:“玉恒公子,你可不能误听那些刁民的流言啊!”
“这凡是都是要看证据的啊!”
张玉恒见到这郑文翰还是如此的狡辩,这完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这只是听到一个人那样说也就罢了,可是所有人都是那样说还能隐瞒住这真向。
张玉恒冷眼在那赵吉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发现那赵吉手掌虎口的位置有齿痕。
张玉恒上前一把抓住了那赵吉的手腕,指着那手上的齿痕便大声道:“他手上的齿痕就是证据!”
“这分明就是调戏尾随被那女子给咬了一口,他气急败坏便将那女子推开,害了那女子的性命!”
“堂外认证,和这物证聚在,这岂能是证据不足?”张玉恒转头目光犀利的看向了郑文翰,这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面对张玉恒的这般指正,那镇西王世子赵吉此刻立刻摆脱开了张玉恒的大手,大袖子一摆突然放声大笑道:“没错,那小女子确实是被本世子给推到那柱子上把人给磕死了!不是那小女子自己撞的柱子!”
“事实是如此,那又能怎么样?”
“区区一贱民的小命儿,能比得上本世子一根汗毛金贵?”
“谁能定我的罪,谁敢定我的罪?又有谁敢管本世子的闲事?”
赵吉翻起了白眼冷声一笑,随之干脆一切全部都招认了,也不信这里的人能把他给怎么样了。
见到赵吉这孙子犯了事情还敢如此的狂妄,这完全是没有把小爷我给放在眼里。
张玉恒犀利的目光就落在了这赵吉的身上,“这里是皇城脚下,当真以为这里没人管的了你?”
“本公子就能管的了你,就算是没有本公子在这里,这上面还有皇帝能管!”
赵吉听闻张玉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