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松本以为这个旗牌官会交代一些实情,每曾想他交代的仅仅只是他贪财犯的错。
至于那兵部尚书张琛和藩王赵义之间的这些勾当,这个家伙却一直都没提,丝毫没承认他们私藏的这些兵器是交到赵义手上的。
“让本帅明鉴?那意思就是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不肯说这事情也很好办,那你的下场那就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样!”
“先给你一顿鞭子之后,然后回来再继续审问你!”
“——来人呐!”陆云松仿佛彻底的没了耐性,当即一声大喝道。
正当陆云松的话音刚落,此时赵辰从帐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走到了这旗牌的身前去,立即汇报道:“陆元帅,玉恒!”
“外面的那些奸细已经招认了,他们已经承认是受了兵部尚书张琛的指派私藏了军中的兵器!”
“他们是张琛藏入军中的人。”
这旗牌官一听到赵辰这样的话顿时当场傻眼,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随之同时看向了陆云松和张玉恒两人。
陆云松与张玉恒相对视了一眼,随之沉声道:“贤弟,既然已经都有人招认了,那这个家伙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四殿下,那就麻烦你帮本帅把这个家伙拖出去吧!”
赵辰犀利的目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这个旗牌官,随之也沉声问道:“陆元帅,那这人拖出去该如何的处置?”
“——阉了他!”
“——斩了他!”
赵辰眉头微微一皱,见到陆云松和张玉恒两个人意见不同,这个可就让赵辰立即犯了难。
随之在张玉恒和陆云松两个人的面前再次问道:“到底是斩了他,还是阉了他?”
就在赵辰不知道这接下来该听谁的比较好,张玉恒立即开口理了一下顺序:“先阉后斩!”
“这就不需要纠结了么,直接把人给拖出去吧!”
这个旗牌官一听到现在就要将他先阉后斩,顿时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想到他这么快在张玉恒和陆云松两个人的面前就没有了价值。
就在赵辰伸手拉住了的衣服领子,这旗牌官当即被吓的两腿发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这地面之上。
就在即将被拖出去之际,极度惊慌的大吼道:“陆元帅饶命啊,我招了,我全部都招认!”
“现在你想招认?晚了!”
“现在已经有人抢在你前面招认了!你对本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给本帅将此人拖出去先阉后斩!”陆云松抬手一拍帅案,发出了震天怒吼。
见到陆云松此刻现在是非杀他不可,而且还要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来处置他,在这个一刻仿佛被吓破了胆子。
“陆元帅您手下留情,我知道的东西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多,我这还有你们不知道的!”
“我这里有兵部尚书张琛暗通藩王赵义密谋造反的实证,而且小人这里还有张琛与下属来往的书信!这书信上的内容全都是张琛的亲笔书信,书信上有他指使小的藏在军中所做的每一件事!”
“这次是真的,小的绝对没有在陆元帅和玉恒公子二位面前说谎啊!”
“这些东西只有我的身上有,只要能留下我一条性命,我把这些东西可以全都交出来!”
张玉恒闻得此言当场得意的一笑,倒是提前料想到这个家伙的身上果然是有一些比较有分量的东西。
如果有能够坐实兵部尚书张琛谋反罪名的实证,那么他张琛这次绝对难逃一死,将要步入与宁太史同样的结局。
只要张琛这个谋逆的权臣一倒台,那么这靖王朝的朝堂之上立刻就会变的干净不少。
即为皇帝解决了这南方鲁国之乱,又替皇帝产出了这朝堂之上的一大奸臣,小爷我这一次可谓是同时立下了这两大功劳。
“赵辰,先慢着!”张玉恒立刻将赵辰给叫住。
张玉恒犀利的目光也随之再次落在了那旗牌官的身上,起身走到了那旗牌官的面前去,声音异常冰冷的开始质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的手上真的有张琛与你来往的亲笔书信?”
“在那信中,他有指使过你怎么做事?”
“那这么说来,张琛让你们藏匿在这大军当中私藏军械,确实是让你们将这些军械送给藩王赵义的对吧?”
面对张玉恒这再次质问,这旗牌官立即连连点头全部承认道:“对对对,没错,没错!”
“这些都是兵部尚书张琛指使我们这样做的,张琛贵为朝堂之上的辅政大臣,而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