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让你们日日夜夜的辛苦劳作,最终给本御史做了嫁衣这怎能说的过去?”
“本御史还是尽快回京复命,早些让陛下安心才是!”张玉恒一副很淡泊名利的模样,表现出一副要尽快离开这满是泥泞的鬼地方一般。
张钧得此言确认了张玉恒他们这些从京城来的人是铁了心的要走,这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赶紧竖起了大拇指,开始继续对张玉恒拍起了马屁道: “御史大人果然是高风亮节啊,简直是我等这些官员们学习的楷模啊!”
“那御史大人您等一路顺风,下官门率开阳县所有官员欢送御史大人您等出城!”
“请御史大人您上车!”
张钧二话不说,声音一落即刻屈身趴在了马车底下一侧,示意着张玉恒踩着他的后背登上马车。
张玉恒冷眼一瞧,他这样的狗官就应该被踩在这脚底下,丁晨是毫不客气的踏上了他的后背登上了马车。
与此同时,赵辰与陆柏两人随着一众近卫军翻身到了马背之上。
陆柏看着护在马车前后的近卫军,大声的一吆喝:“护好御史大人的车架,启程回京!”
哗啦啦的一声响,城内的街道上传出阵阵清脆的马蹄声,这从京城而来的监察御史的列队在县衙官员们相送之下出了城。
相送至城门在的张钧等官员,见到张玉恒他们回京之路已经成行,自认张玉恒一众人等再无理由折返回来,彻底的让张钧彻底的安心。
张钧远望着那越行越越远的车队,张钧则是阴冷的笑出了声音来:“这一次,我们和徐太史彻底的高枕无忧了!”
“徐太史果然是太过于谨慎小心,为了应付那个监察御史,竟让咱们摆如此大的阵仗!”
“早知那个监察御史只是过来走个过场的,咱们都不必受这份累了!”
“即刻给宁太史传信,让宁太史不必多虑,告知宁太史那个监察御史已经等不及的回京复命了……”
张钧的话音刚刚那个落下,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奸诈的神色。
一双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隙,对着他身旁的两名官员沉声嘱咐道:“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一个废物做这个监察御史,没想到咱们没废吹灰之力就如此被敷衍过去了!”
“如今徐大人在陛下的面前也可以洗清嫌疑了!陛下他只能相信那封对徐大人的匿名弹劾信是谣传!”
在一旁府衙的师爷王吉却也是一脸奸邪的一笑。
“当今的陛下还是太老了,人都已经糊涂了!”
“这当今陛下虽然富有天下,但是他却不知道在这滁州府咱们才是天。”
“这次咱们帮徐大人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相信张大人今后在徐太史提携之下必然能够步步高升!”
“到时候,就连我们也都能跟着张大人沾一沾您的光呢!”
面对师爷王吉的追捧,张钧的神态很快变得飘飘然。
虽然此次让他们已经蒙混过关,但张钧仍然一副小心谨慎的沉声说道:“现在还不是忙着庆祝的时候!”
“皇帝派来的监察御史虽然是被咱们给蒙混过去了,但是也必须要保证以后不能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绝对不能让滁州的那些灾民外溢,更不能让他们入京告御状!”
“一切不利于徐太史和咱们一众官员的消息,必须要扼杀在滁州之内!”
“若是二次让皇帝追查起来,恐怕就没有咱们现在这么轻松了!”
府衙主薄陈文杰以及府衙师爷王吉闻得此言重重的一点头。
师爷王吉随之也很认同的附和道:“张大人说的没错!”
“现在我们与徐太史都是这一条船上的人!”
“如果徐太史的这条大船若是翻了,对咱们而言就是滔天巨祸,是不得不小心了!”
“无论如何咱们同是一条船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保障徐太史无恙才行。”
主薄陈文杰随之眉头紧锁,虽然现在他们省去了监察御史给他们带来的麻烦,但是这当地麻烦也同样是让他们抽不开身。
“可是咱们一直用发霉的陈年旧米进行放赈,已经开始让那些灾民民怨沸腾!”
“如果再让他们闹腾起来,即使咱们再谨慎,难保是一点风声都不漏啊!”
“要不再拿出一些新米再次安抚一下那些想要闹事的灾民?”
面对那些开始闹事的灾民,这负责管账的主薄陈文杰明显的感觉到脑仁生疼。
生怕这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