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宏轩几步走到了张玉恒的面前,很不服气的样子在张玉恒的身上瞧上瞧下。
“这关你的什么事情!”
“你这个败家子都能涉足文坛,与我们这些文人书生一般题诗作赋。”
“我这文坛生意怎么就做不得生意?”
张玉恒自认自己的这张嘴皮子就从没输过旁人,倒是宁宏轩的这一番话倒是让本少爷一时间无言以对。
“宁公子这话说的在理!竟然一时让我无言以对!”
“凭什么我这样的人能涉足文坛,而宁公子你就不能涉足经商呢!”
宁宏轩见到这一次张玉恒变得无言以对,这心里一阵得意,这一次他总算是占据了一次上风。
翻起白眼冷声道:“哼,你知道就好!”
张玉恒此刻在这里也不需要与宁宏轩在这里继续饶舌,这事情的根本上还是从这房东的身上下手。
“周老板,你也是咱们生意上的人!”
“这商人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光是有人出重金,就把你原来的租户的生意给赶跑了,这往后谁还敢租您的铺面啊!”
“况且,周老板您正在往外租的铺面还剩下不少吧!”
“如果谁的价钱高就能租你的这间铺面,那你告诉我这宁公子多给你多少银两,你说个数我给你再多加两倍!”张玉恒轻声一笑,如今这两万两白银的银票带在这身上,大不了跟着宁宏轩拿着银子对着砸。
周达闻得张玉恒此言,脸上顿时比较尴尬的一笑。
如今这张玉恒玉与宁宏轩现在借着突然的这间铺面说事,这瞬间让他夹在中间为难,这已经不是谁银两给的多的事情了。
“玉恒公子,你教训的是!”
“这商人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坚守诚信,可是这关键与我开口的人是宁公子啊!”
“而且这宁公子给的钱我都已经收了,你和宁公子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啊!”周达个最终尴尬的一笑,笑容十分的僵硬。
“玉恒公子,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张玉恒见到这周达如此不通情面,张玉恒也不在为此说和,毕竟这铺面还是人家周达说的才算。
张玉恒伸手从自己的怀里那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银票足足有2万两之多,当周达见到这两万两银票的时候周达的一双眼睛瞬间瞪直了。
就连这周边围观的人也为此看傻了眼,“哎呦,出门身上带这么多的银票啊!”
张玉恒不断摇晃着手中的银票,看向了这不讲诚信的周达,冷声问道:“周老板,你可知道我这两万两银票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我带着这些银两就是过来租铺面的!”
“周老板你这么一来,周老板你的店铺我哪敢放心租啊!”
周达看着张玉恒那两万两的银票给重新收了起来,顿时面色十分的焦急,到时有些后悔莫及。
这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让他错失了那一大笔的买卖。
“玉恒公子这……这该如何是好么嘛!”
“宁公子我得罪不起,您我也得罪不起,我实在是为难嘛……”
张玉恒见到周达到现在还是这样说,就知道如今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那这么说来,你的这间铺面是非要租给宁公子不可了?”
正当张玉恒的话音刚落,这暮云布行的徐文泽见到张玉恒从头到尾都一直在为他出头。
而且那宁宏轩又是秘书省太史府上的公子,而且这身上还有大皇子门生的背景。
徐文泽虽舍不得他布行的生意,但是还不想得罪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人。
如今他的生意已经从这里被赶出来已成事实,可不想再因为有人帮他出头跟着一起遭殃。
徐文泽上前一把拉住了张玉恒,“玉恒公子,你还是不必与他们说了!”
“这个布行大不了就送给他们!我徐文泽就哪里来回哪里去!”
宁宏轩见到这暮云布行的老板徐文泽现在肯主动的从这里老老实实的搬出去,这心里一阵得意的说道:“算你们识相!”
“要搬就赶紧叫人来搬,再磨磨蹭蹭的我就让我府上的家丁,把你的这些货物全都给你丢出去!”
徐文泽见此情形,开始招呼起了这店铺内他原来的那些伙计开始搬运着店铺内剩下的那些布匹。
宁宏轩冷眼看着张玉恒,一脸嚣张跋扈的说道:“张玉恒,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人家苦主都决定要搬出去了,你还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张玉恒看他宁宏轩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