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望向那里,便立刻走了过去,刚到时,便发现那光亮的所在,正是一条冗长隧道的入口处。
朱厚照率领着众人,延着那条隧道的入口处刚走过去,可是他忽然发现这条隧道的长度一点儿都不亚于别处。
朱厚照便率领着众人,在这隧道里面走着,大约走了半个钟头之后,朱厚照终于抵达了隧道的尽头。
可是那里黑漆漆的,就好像是被什么给遮住了光似的。
朱厚照很快便发现这遮挡住眼前的光线的并不是别的,而是一扇巨型的圆拱形石门。
朱厚照便立刻率领着众人,正要走进石门里面,可是挡在面前的石门却依旧捂得严严实实的。
连一丝风或者光线都无法透进去,更何况是人,朱厚照望见眼前的石门忽然停下了脚步。
而这时,挡在他面前的刚好有两条路,一条是往前继续行走的道路。
另一条则是沿路返回。
只不过,如果继续往前走,未来的前途凶险难料,若是沿路返回,则是又需要重新走过那半个时辰。
朱厚照微微犹豫了片刻,便打算继续往前走,只不过,他却是忽然从身旁的随从手中接过了火把,照亮眼前的门。
朱厚照望见眼前的这扇门虽然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在火把的照耀之下,门上隐隐的闪烁着各种图案所放射出来的光芒。
看样子,这扇门里面应该是有机关,朱厚照便立刻一个转身,忽然命令着身后道:“曹正淳在吗?”
曹正淳原本也在朱厚照这一次微服私访的队伍当中,忽然听见了朱厚照的声音。
曹正淳便立刻从队伍当中走了出来,来到朱厚照的跟前,对他躬身行礼。
曹正淳正欲说些什么,朱厚照却忽然命令着:“你去负责找一些硫磺和火药过来,朕要炸开这里!”
朱厚照刚一说完,曹正淳便立刻点了点头,轻拱着双手,经过了命令离开而去。
没过多久,石门的两旁便被曹正淳和身旁的一些随从绑好了火药,只等待着朱厚照一抬手亲自过来点火。
朱厚照果然不负众望,亲自手中举着火把便去点燃引线,只听见一声“吱”响之后,引线终于被点燃了。
由于引线的后面还绑着炸药,朱厚照在点燃了引线之后,便和众人一样,远远的站在了一旁。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石门被炸了一个巨型的窟窿,大量的碎石和石块从门上垮了下来。
朱厚照则是远远的站在了一旁,等待着一切安静下来之后,他又趁着黑夜,走进了石门里面。
哪知道,石门居然连通着一处的河岸。
河岸的岸边还在停泊着行船,那些行船在朦胧的夜色当中,星光和月色的笼罩之下,船只隐隐的散发出微亮的光耀。
朱厚照想也没想,便率领着众人来到了那停泊着的行船旁边,可是他刚走近,忽然就听见了行船的船坞旁边传来了一阵箫声。
朱厚照微讶了片刻,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没在休息,而是在那河岸边吹箫。
心里怀着一丝疑惑与好奇,刚赶到时,朱厚照便望见那吹箫者也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老者。
“你是何人?为什么这么晚了也不休息,反倒在这里吹箫”朱厚照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面前的吹箫者。
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吹箫者是一位隐藏着的高人。
正在吹箫者忽然听见了朱厚照的声音,便立刻箫声戛然而止,对朱厚照说道:“你又是何人?可是来过河之人,不过今日天色已晚,要是想要过河的话,还等明天。”
朱厚照听见那吹箫者的声音,便立刻说道:“不,我们不是来过河,只是想找一个人。”
“找谁?”那吹箫者虽然嘴里问着,朱厚照却忽然停了下来,有些沉默的望着那吹箫者。
吹箫者一望见朱厚照有些沉默了下来,便对他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是,”朱厚照说道,“只不过,那人的身份我也心存疑惑,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但是,我以为你会清楚,这里天色都黑了,唯有船坞的方向还亮着”朱厚照的嘴里正说道,吹箫者却忽然微眯着一双眼睛。
感觉到吹箫者仿佛忽然有什么事正在隐瞒着自己,朱厚照便蓦然问道:“难道你真的没见过他吗?”
吹箫者却突然反过来打量着朱厚照,沉默了片刻,反问着说道:“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总之,你的印象中,感觉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