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怎么忘记了那次的聚餐，“那也就是说有这张照片的只有当年洗过照片的人，对了那您还记得有几个人洗了照片吗？”

冉莉萍回想了一下：“我想一下啊，当年除了我和老徐没有洗，还有小静他们几个也没有洗照片，法医、技术和证物室，那就只剩下当时的情报部门里面的几个人了！”

萧铭：“当年的情报部门是杨卓的组长，那有没有可能这张照片就是杨卓的，之前的杨卓的身份暴露，在四年前杨卓就已经被人策反了，现在的线索不过是迷惑我们的？”

池聿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四年前杨卓就已经被策反了，为什么要等到815案开始调查的时候出现销毁证据，为什么没有在四年前的实验案里面出现，这样的话四年前的实验案就能完全消失，不对！四年前杨卓已经动手了，杀了一名缉毒警察，不过为什么要让杨卓提早暴露，是预防今天的事情？预防我们找到四年前的证据，杨卓还活着的机会？现在的线索是迷惑吗，为什么我觉得它在指引我们走向一个不确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