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树枝,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不行就是不行,我堂堂玉京门掌门,怎么可能去偷练他家门派的武学,再说了,玉京门里的精妙武学本就不比金公寨的差,已经足够我修行一辈子了,根本用不着再学这个。”
我她的话明显前后矛盾,心中不由得偷着一乐,想着这丫头就是嘴硬,明明她心里对《大罗金刚手》馋得要死,却又在面子上硬端着,此举无异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想想都觉得好笑。
“又开,又开,又开小差!”
凌妙然拿着树枝在我身上连抽三鞭,想必她已经感觉到了我对她的嘲笑。
已是正午,肚子早已饿瘪的我哪儿还有心思练功,管她凌妙然这只母老虎怎么抽我,反正我就是打不动了。
在我耍赖摆烂到凌妙然已经出现妥协迹象之时,苏鸣出现了,他从联排别墅去走来,凌妙然本想哄他走,但我倒是愿意跟他聊上几句,以此趁机偷一会儿闲,凌妙然拿我没办法,索性转身走回到了小楼里。
看着我真的在练他岳父送给我的《大罗金刚手》,苏鸣故作友善的对我提醒道:
“这套功法不仅招式刚猛,而且套路复杂,普通人一般没个三五年的苦练是很难学会其中三成的,所以你也别太着急,况且你能在几天之内就基本掌握了大小架这些基本入门套路,已经很是厉害了,我建议你在完全掌握大小架之后,先跳过指法和擒拿这些门路,直接先尝试修炼拳法,你本性刚烈,又有奇门功法防身,我觉得应该比之其他招式,拳法对于你来说应该更亦掌握。”
刚烈?我?呵,头回听别人这么评价我,要不是苏鸣叨叨后面拳法的事情,我差点以为他说的“刚烈”是“肛裂”。
“你来这儿干嘛?”来给我和凌妙然送午餐过来的苏太和看到苏鸣站在我旁边,连忙大步流星走到我和苏鸣之间,然后言辞犀利的轰走了苏鸣,而冥冥之中,苏鸣似乎也预料到苏太和会出现在这儿,遂他在苏太和发现他来看我之前没多久,就将一张小纸条提前交到了我的手中,待苏鸣走后,我偷看了一眼那张纸条,纸条里卷着一张一百块,而纸条上则写着一个手机号码,以及一句话:
“需要帮忙打这个。”
到了吃午饭时,我对苏太和说道:
“我知道你是担心苏鸣给我下套,但那小子刚刚也就是跟我聊聊而已,没啥特别的。”
苏太和:“那是你对他还不够了解,这个男人绝不是他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们是不知道,从小到大,只要是有他想去做的事情,无论那件事情到底会给其他人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要他想做,就没人可以拦得住他,要是他自己真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还好,但他不是,恰恰相反,他总是会事先谋划好,然后忽悠几个人心甘情愿为他买卖,让那些被他忽悠我人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了他达成目的的工具和棋子,最终目的达到后,他绝对是全身而退的那个,至于那些被他忽悠的人,则成了他的替罪羊,然后苏鸣就会再次出现,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给这些人说情,哼,还真是仁义无双,十足一个《绝代双骄》里的江别鹤!”
听到苏太和对苏鸣的评价后,我还真有点后怕,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在努力回想了一遍自己刚刚跟苏鸣之间的对话确实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后,这才重新开胃。
我:“苏太和,你可不可以跟我八卦一下,那个苏鸣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听到了我的请求之后,苏太和端起盛满了素汤的碗,像梁山好汉喝酒那样,将碗里的汤水一饮而尽,然后她把碗用力的砸在了饭桌上,对着我和凌妙然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苏鸣其实是我妈闺蜜的儿子,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我妈进入到杏袍会不会高层任职之后,她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家里经常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从小我爸就安慰我,说妈妈工作忙,家里的事情我和爸爸要多帮妈妈操点心,渐渐的,我妈在不在家对我来说已经都一样了,反正只要她给足我生活费就行,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苏鸣第一次来我家那晚,天下着大雨,那时候我家还不是在这边,当时我跟爸爸正在家里吃饭,那天正好是我爸生日,所以他亲自给我和他自己做了两碗长寿面。”
“刚准备起筷子,我俩就听见一阵‘哐哐哐’的敲门声,爸去开门,看见我妈被雨水淋得透透的,而在她旁边,站着一个有小男孩儿,看着比我大一点儿,长得白白净净,尽管他身上也已经被大雨淋湿,但眼神里却似乎没有一丁点儿狼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