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向上课的夫子索求作业后,苗夫子情绪价值得到极大满足,昂着头走了。
看看不显疲态的同窗们,二十六人安慰自己,‘只是一天,都是装的!’
次日,听闻了苗夫子的操作,这日是张夫子来接麻夫子的班。
又收获满满的夜晚随堂作业,除了周宇轩昨日询问了厉渊秘密,今天也神采奕奕,其余二十五人眼眶都凹陷了。
到了十九号这天,厉渊他们也跟着上了三天课了,但是每个人不论白天还是晚上,依然积极回答夫子问题,提交优秀作业,精神饱满而充足。
谷嘉然他们绷不住了,他们站都站不起来了,一个个犹如行尸走肉,嘴中呢喃,不敢置信看着文弱的同窗们一个个容光焕发:
“这一点也不书生!!”
二十五人看看周宇轩同样精神抖擞,直觉其中有秘密!
另一边,书院深处。
韦监院坐在主位上,下人跪在面前。
韦监院眼睛似阖非阖,语气平淡:
“他在书院,混的怎么样了?
近来还老实吗?”
若是有出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占据大义,出声惩戒了!
下人思索了一下厉渊的近况,组织了一下措辞,俯身禀报:
“启禀大人,他团结同学,敬爱师长,积极承担班级责任,主动申请随堂作业,已经带领这一届学子一齐走在共同进步的光明道路上!”
韦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