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园子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想到什么,身体微僵,缓缓偏头看向小兰。
小兰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走到二楼事务所门口敲了敲门。
“我们回来了。”
说完她就推门而入。
园子连忙解释:“我只是偶然看到过他那辆车,绝对从来没有坐过。”
“嗯嗯,园子反应不要那么大嘛,不然我就只能把那家伙揍一拳来缓解尴尬了。”小兰握起小拳头,看向萤生。
“非常抱歉,那辆车其实是最后一次时,绫子小姐送我的礼物,园子的确没可能坐过。”萤生握住小兰的手腕,把小拳头打在自己额头上,“说起来,我都有一段时间没开过了。”
“唔,你这个家伙果然属洋葱,秘密太多了,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小兰看向闻声走出来的相田雅世,“优子小姐情况还好吗?”
“在楼上房间独处,毛利先生在外面守着,防止出意外。”
相田雅世还是昨天的装束,白色薄衬衫加黑色亚麻长裤,去往开水房给几人倒茶,看起来比毛利小五郎更有主场侦探的风范。
“我找了一位对女性心理特攻的专家过来,请相田小姐为他详细说明一下情况吧。”
小兰拉着园子在待客厅客座沙发上落座。
萤生去开水房帮相田雅世端茶,回来坐在侧边单人沙发上。
相田雅世在窗边的办公桌上拿了一个白色笔记本递给萤生,“这个应该更加清晰。”
萤生的确更喜欢这种落实到文字上的感觉,更加简洁高效。
不过他翻开看了看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池泽优子不过是在经历了一些事后,出现了PTSD,一看到男人就会惊恐发作。
相田雅世不说出来,大概是考虑到园子在这里,不想要将消息扩散。
虽然园子已经知道大概了。
萤生看完合上笔记本,递还相田雅世。
“有一个问题,她这种状况,之前在银座夜总会时,是怎么和毛利先生交流的?”
“她那时应该是被夜总会里的人用了药,让她精神更加舒缓。”相田雅世微微俯身,在萤生耳边小声道,“这段时间里,那家店把她当做隐秘的招牌,毛利先生是熟客,所以被介绍了。”
“这样啊,她有什么信任的人吗?”
“应该没有,警方之前联系了她的家人,那边了解到她遭遇的事情后,都没有过来,只是让警方依法处理。”
“她有提起过水无怜奈的名字吗?这边毕竟帮过她。”萤生又问。
“其实水无怜奈和洋子小姐是朋友,与优子小姐关系很一般,尚不明确她为什么会帮忙,但优子小姐并不感激她。”相田雅世说。
“那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呢。”萤生翻开手机通讯录,当着众人的面拨下清子的电话。
结果电话无法接通。
园子立刻留意起萤生的表情。
但萤生面色自若,又拨下了黑羽快斗的电话,等了大概半分钟才接通。
“水月,有什么事情吗?”
“清子在你那边吗?”萤生问。
“在,她刚刚破了一起凶杀案,正在安慰受害者家属,比我厉害太多了。”黑羽快斗揉了揉身旁小鬼头的头发,“事情紧急吗?她那边大概还要个几分钟。”
“等一下就是了,你们在千叶县那边确认过了吗?关于中谷文泉。”
“我们只是确定了他还活着,并没有与他接触,事情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他离婚了吗?”
“……当然,我去喊清子吧,稍等。”
黑羽快斗虽然觉得萤生说任何话都带有表演性质,但听起来依旧感觉颇为奇怪。
这难道是什么苦情戏吗?
片刻后,听筒里传出清子的声音。
“萤,有什么事情吗?”
萤生让她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来一趟,有一个委托需要她帮忙,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等那边答应后,挂断电话继续喝茶。
不到三秒钟,他又起身走到窗边办公桌前,问小兰他能不能看看这里的侦探委托档案,他想要了解一下这行的常规运作模式。
小兰当然点头答应。
于是萤生便埋头于档案间。
相田雅世坐在沙发上静静看书,这回书籍与心理学无关,只是一本童话故事。
小兰拿着茶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