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但还没有恢复意识。
“你们在拖延时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朗姆口中的增援赶不过来,就连他自身都难保。”司陶特说。
伏特加动作微顿。
毫无疑问,他现在看起来虽然还算镇定,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慌上天了。
“司陶特,我记得你是英国人,难道是军情六处的卧底?怎么又和FBI混到了一起?是什么联合行动吗?”琴酒语气平静。
“我的确是MI6的特工,加入组织就是为了获取药物资料。”司陶特说,“因为A药,各国过去对组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在那个与你有关的黑泽医药株式会社、和绀青之拳出现后,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组织现在还不会立刻覆灭,毕竟那位先生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但各方已经基本达成了一个共识,不会再让组织继续安稳发展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神秘主义毕竟还是有其好处在。”琴酒笑了声,“说增援不会赶来,难道是你们找到了朗姆的位置?”
“该不会是在发现库拉索和宾加有背叛嫌疑后,那个蠢货依旧没有挪窝吧。”
“琴酒,我可不记得你是这样啰嗦的人。”赤井秀一说。
“可以干脆一点吗,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还想尽快赶回体育场看比赛呢。你知道的,今天赛程还蛮精彩的。”
“我也不记得你有这样性急,黑麦,你不是说一切都在你们掌控中吗,难道留给我做投降前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琴酒说。
“好吧,我们的确锁定了朗姆的位置,和你猜测一样,与贝尔摩德有关,她的情报来源是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赤井秀一手指扣上了扳机。
“也就是说,透露贝尔摩德的情报给组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陷阱?”琴酒又问。
“没错,感受到背叛的滋味了吗?”赤井秀一微笑道,“你难道认为流萤对你这位黑泽先生是认真的?”
“呵,那种以玩弄感情为乐的人,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琴酒,你果然也被爱情迷惑了双眼,蛮好笑的。”
伏特加心底怒火中烧,忽地大声道:“听到了吗,库拉索,你只是贝尔摩德的一个弃子!她实际上在与流萤合作!”
库拉索依旧毫无动静。
司陶特道:“她现在没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们要是不负隅顽抗,也不会死。”
“都说了不要心急,反正我们无路可逃,也没有援军,你们时间多的很。”
琴酒摸出两片橙黄色口香糖,轻巧地丢进口中,“宾加是不是也背叛了?大洋浮标已经接入了新加坡的警用监控网络?”
赤井秀一微微眯眼,骤然“砰”的一声枪响,琴酒左小腿直接从中折断,“咚”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琴酒,难道你还没有搞清楚现状吗?”赤井秀一冷声道。
“大哥!”伏特加目眦欲裂,连忙扶住琴酒,“要不和他们拼了!”
“拼什么,你拼的过吗?”琴酒靠着伏特加的搀扶站起来,声音依旧平静,“喂,黑麦,难道连我装蒜都不允许吗?我当然会投降,只是不想搞的太难看而已。”
“自己戴上手铐,否则局面只会更难看。”
赤井秀一又开了一枪,子弹命中重叠的两个手铐银环,破碎水泥溅的金属叮当作响。
琴酒让伏特加让开,单独蹲身去捡手铐,“我还真是恶有恶报啊,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得个如此凄惨的结局。”
赤井秀一冷笑,“从你第一次取走别人的生命时,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杀的第一个人绝对是一个坏蛋来着。”琴酒起身,让伏特加站在他面前,把手背到背后。
“怎么,你还想说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好人,这种话还是留到法庭上吧。”赤井秀一食指一直轻贴着扳机,“不要搞小动作,让伏特加转过来,你现在在和他说悄悄话吧。”
伏特加往旁边走了几步,转身面朝天台外,露出身后被紧紧铐住的手铐。
他的确听到了琴酒的悄悄话,心头止不住地狂跳,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墨镜也帮忙起到了很好的掩饰效果。
琴酒微微摇头,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着手铐,“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把我卖给组织训练营的人贩子,他绝对是那种罪无可恕的人吧。虽然我现在成为了比他还要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