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后者一个白眼,“他们两人都处在那种高压状态下,水月君精神方面出了问题,雪松清子大概也不会例外呀。然后这样那样,很正常吧,他们这种就叫做虐恋呢。”
“……但萤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人了。”
“也对,他们两人间的虐恋竟然以一方人格消亡而终结……”灰原哀长长叹息了一声,“再一想到现在,水月君只将雪松清子当做提供爱意的工具人,更虐了呢,雪松清子还蛮可怜的。”
小兰小嘴一瘪,“照小哀你这个说法,我是不是该知情识趣一些?”
“额……”
灰原哀弱弱道:“童言无忌,我是小孩子嘛,拜托小兰姐姐不要生我的气。”
“哼哼,我倒也没有那么小气啦……”
“不,你就有。”
“……”
小兰白了灰原哀一眼,“有就有吧,那么请问大科学家,已经消亡的人格,还有可能再重新出现吗?”
“我研究的不是这方面诶,应该……可能性不大吧。”
她对多重人格这种事是真的没有研究过,而且脑科学太过复杂,就连专业研究这一领域的专家,也无法给出百分百确定的回答。
小兰轻哼了一声,“就算恢复也无所谓,反正在那之前,萤是现在的样子。”
不要想太多。
这几个字经常出现在她和萤生的对话中,虽然他们两个好像都没法完全做到,但至少也都明白活在当下、勿要庸人自扰的道理。
灰原哀愣了两秒,为小兰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
“小兰姐姐你好帅气。”
“多谢小哀妹妹的夸奖,回到正题。”
小兰笑了笑,“总之就是这样,我现在觉得,就算雪松正人是萤杀的,这也算不上什么罪孽。
后面还有欺负泥惨会、伏杀琴酒、闯入研究所这些事,反正就我所知,我不认为萤有多么罪大恶极,值得一位警视厅的救世主一直盯着不放。
目暮警官也是,带着搜查三系一直陪他胡闹,东京难道没有其他案件了吗?
实在没事做就去找枫叶金币呀,那些危险的抢劫犯可是还在逃呢。”
灰原哀小声道:“那如果还有小兰姐姐你不知道的呢?”
“如果有,大概就是米花中央医院里,江藤医生和白井医生的死,萤利用了其中一人,从医院里窃取麻醉剂。但其中白井医生本身就在制定杀人计划,目标是江藤医生,他曾收受贿赂,而且还威胁……”
小兰顿了一下,“好吧,没有这么多的原因,总之,如果真是萤做的,那么就当白井医生是他杀的,江藤医生是我杀的好了。”
灰原哀眼露钦佩,“小兰姐姐,你真是杀人不眨眼。”
“………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小兰差点没忍住给灰原哀来个脑瓜崩,瞪了她一眼,继续道:“此外大概就是……
上周天傍晚,警方在圆谷町疏散了很多群众,后面说是奥X真理教在那里搞恐怖袭击。如果将这件事也算在萤头上,大概就是他为何那么遭警察恨的原因。”
灰原哀颇为诧异,“我听说那里遇难了好几名警察诶,竟然和水月君有关吗?”
“我也不知道,他那时候在东京警察医院里被监禁着,本人不可能赶到现场,但这次你也看到了,他很擅长提前布局。”小兰叹了口气,“那天他的布置被安室透搅了局,而警方在那天后就对安室透发出了通缉令,大概还是和萤逃不开干系吧。”
灰原哀伸出手,想要安慰小兰。
但还不等她手靠拢,小兰便是语气严肃地开口:“不过就算是这样,我按照我所听到最坏的小道消息来计算,那么我手上也分走八个警察的性命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灰原哀:“………”
默默收回手,灰原哀发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自己这是跑到了一个比琴酒更凶残的人手里,而小兰是真的已经完全变成坏蛋了?
“小哀,你说……”
“什么?”
“你说如果我今后救八十个人,救八百个人,这种事情可以抵消吗?”
小兰的语气颇为迟疑。
甚至于,灰原哀并没有从中听出多少期待,多少自我安慰……
她忽地重重摇头,“小兰姐姐,你说这件事情可能与水月君有关,根本没有证据不是吗?警方和侦探这一周来都没有调查出线索,我们在这里无端联想什么,说不定这和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