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但我就得好好考虑一下和你做朋友的风险了,这也太过喜怒无常了一些。”
“谁要改口啊,我只是气不过你,不许转移话题。”
园子松手,瞪了他一眼,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怎么,流萤先生连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都不敢吗?这倒真有几分在意小兰的样子,可是其他方面,又完全不是一回事呢。”
萤生揉了揉老腰,不屑撇嘴:“敢问阁下是何许人也,以何种立场来问这话?”
“我是小兰的闺蜜,不行吗?就算她能接受你这种渣男,我也想要帮她,让你改邪归正,难道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简直堪称伟大的友情…”
萤生忽然转身,顺便拉了一把园子:“工藤追着雪松同学出来了,想要听八卦就配合一点儿。”
猝不及防的园子差点跌倒,听到这话直接就愣在半空,一下子又弹了起来,双眼发亮地抬头看向萤生。
“你出来就是为了听他们的八卦?你倒是早说呀!”
“反正说了你也不信,而且我这可不是单纯八卦,你不是说雪松同学拿我作挡箭牌吗,我总得听听是个怎么回事。”
萤生朝四周看了眼,指向广场中央偏右小喷泉边的长椅。
“去那儿坐,他们两个只要不是当场回去,稍微拉扯一番,大概率会路过那里。”
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半,日头高照,不过今日气温倒是没有昨天猛烈,算得上风和日丽,坐那里不算晒日光浴。
园子朝那边看了眼,心想清子她从另一个出口出来,结果却绕到了这边,估计是想要从广场正面出口离开,遵循最短路线,那个喷泉附近的确就是必经之地。
他迈步跟上萤生,不忘侧着头,假装打量风景,免得被与他们呈锐角方向行驶的工藤新一两人看到正脸。
她现在都已经能听到工藤新一的声音了,“清子,清子”的喊着,但前面一直没有回应。
真是的,清子她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吗,到底在别扭什么呀。
就算觉得自己与工藤不合适,但奶茶店外,工藤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蜉蝣一生,亦可自在江湖。
对了,这话还是前面这家伙说的。
想到这里,园子就忍不住开口:“你还真是小气,验证了清子在拿你作挡箭牌又怎样,你总不会去报复她吧?在她和工藤牵手的时候跑过去横叉一脚?”
同样在看风景的萤生沉吟片刻,指向一座不远处的高塔,它在晴日下通体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宛如一柄利剑直插云霄,与它相比,周围的建筑都和小矮人一般。
“那是你家的铃木塔?”
“对,没错,你不要总是转移话题呀,有那么难以回答吗?”园子语气有些小不爽。
“安保怎么样?”
“你问这个干嘛,当然是一流。”
“这样啊。”
萤生小声道:“你不觉得吗,如果那上面上去一个狙击手,狙击视角简直超棒,至少我们这里全部在他狙击范围之内,他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
园子偏头,一脸古怪:“你们男生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说的难道有问题吗,那座塔开放观光不?”
萤生耸肩,继续向喷泉那边走去:“至于你的问题,回答简单明了,我什么都不想做。再之前的,对小兰的心意,也是确切无疑,只是她很特殊,你明白吗。”
“开放观光,不过安保就算再大意,也绝对不会让人把狙击枪那种危险东西带上去。”园子迟疑了一会,“那个爱意,你真的无法从小兰身上感受到?”
萤生头也不回:“这个话题很危险,不准再继续下去了。”
园子果然没有再问,两人来到小喷泉靠近广场中央这边的长椅上坐下。
萤生仰头看了一会儿周遭的建筑,确定至少在明面上没有狙击手后,这才微抬视线,去看天边的浮云流转。
少顷,雪松清子果然来到了近处,坐在喷泉另一边的长椅上。
工藤新一也追了过来,问了几句她之前的邮件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离开这类的问题,清子只是一昧沉默。
工藤新一也沉默了少许,索性话风一转,问及那天在研究所里面的事情,问清子与研究所间是不是敌对关系。
“这和你有关系吗?”
清子终于开口,语气漠然。但工藤新一和偷听的园子都是心中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