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也是一个不着调的家伙给你硬灌的,你无辜的紧。”
“我知道,不过我告诉他们后,我老妈说不定会回国,就算不回来,也一定会找其他人询问我的近况,然后……唉,你知道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工藤新一一阵唉声叹气。
萤生还是理解不能:“你的近况有什么问题吗?推理破案,青春日常,不和之前是一样的吗?难道你母亲已经认定未来的儿媳妇是小兰,知道你和雪松同学走得很近后,会大发雷霆?”
小兰:“……”
工藤:“……”
这家伙的态度为什么可以这样随意呀!
工藤新一叹息:“说起这个,你和小兰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萤生反问。
“正式交往了?”
“差不多,有什么想法吗?”
“恭喜你们,然后……我要是说我有些失落,会不会太过无耻?”
“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失落也分很多种类,很多等级,你处在哪个范畴?”
“额……这种还可以量化的吗?”
“当然可以。”
萤生道:“失望、遗憾、哀伤、空虚,有这些感触吗?”
工藤新一想了想:“好像要差一点,不,应该说不是这些方向。”
“那这样的失落就很纯粹了呢,一个最简单的判定标准,你认为这件事会让你情绪低落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是否会因此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和工作?”
工藤新一挠头:“你让我现在想这些,我也没法确定吧。”
萤生思索两秒:“问,甲乙丙三人在咖啡厅里都点了一杯冰美式,相聚聊天,一小时后,甲乙无事,丙身亡,警方检测,三杯咖啡中都有毒,原因为何?”
“信息太简略了,可能性有很多。”
“不考虑场外因素机械降神,只在题干上寻求最大的可能性。”
工藤新一沉吟了几息:“毒在冰块里,甲乙喝的快,丙喝的慢,冰块融化了。相聚聊天,可能有人在控制谈话节奏,如果丙是地位较低者,或者不喜欢冰美式的苦涩,那么这种手法可能性就更大。”
“简直完美。”
萤生赞叹一声,又道:“问,一位兰花收藏家在密室中遇害,衣领上沾有黑色的土壤,他的妻子说他最近和一位园艺师发生过争执,生前最后会见的人是一位兰花商人,那天下了小雨,玄关上……”
萤生话停下了。
工藤新一等了两秒没有下文,忙问:“玄关上有什么?水渍、土壤、花瓣,还是脚印?形状规则呢?”
“嘛,感觉编出来会很麻烦,我还没有想呢。”萤生笑了笑,“而且,我们这可不是推理问答环节,想一想原来的话题,你得抓住重点才行呀。”
工藤新一沉默了半晌,忽而苦笑出声:“原来是判断情绪是否会影响我的思考吗?结果显然没有。那兰花这个问题,我是不是第一时间就该联想到小兰?
水月,我得说,你这种判断方法太不靠谱了,简直就是转移注意力嘛。
而且我平时破案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到小兰呀,这什么也说明不了。”
萤生道:“这多少可以说明一些东西,不过我不是专业人士,也就不妄加揣度了。我只问你一件事,在对小兰离开感到失落的同时,你是否也感到了一阵解脱?”
工藤新一哑然,良久……
“水月。”
“嗯?”
“你其实就是专业的吧。”
“呵,忘了我是流萤了吗?”
“啊——也对,不愧是顶级牛郎,抱歉,我这么说你会介意吗?”
“很高兴能够得到来自名侦探的认可。”萤生微笑道。
“哈,你这家伙。”
工藤新一完全躺倒在病床上,抬手捂住了脸颊,短暂的黑暗之后,又露出了眼睛,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的声音也在完全恢复了平日的活力,只是颇为平静:
“要说我对小兰没有好感,绝对是骗人的,但有时候,我其实不太知道该怎样和她相处。兴趣爱好、性格习惯、价值观和生活目标,老实说,我和她差异都蛮大的。
最清晰一点,我喜欢推理,这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很大的份额。
但小兰,只会对此反感呢。
比如福尔摩斯,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她最讨厌的词汇之一,水月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