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新,可见地位很高,还很神秘;街道办主任就够了,加上那么一号人,咱们真惹不起!”
贾东旭太明白母亲的性子了,赶紧警告!
‘劳改犯’杀伤力有多大,他是彻底领教了;
易中海要不是技术足够精湛,估计早就扫厕所去了;
贾张氏不出大门,也没人针对,所以影响还不是很大;
哪怕这样,贾家也是胡同鄙视的对象,门风已经彻底被败坏了;
万一贾张氏再次被抓,贾家就真的臭名远扬了;
春妮儿生个儿子,以后还想娶媳妇不?
谁愿意将自家闺女嫁给劳改犯家庭?
易中海才进去一次,贾张氏都两次了,再加上送回乡下,那就是三次;
老祖宗说的好,事不过三,过三必会头破血流!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出幺蛾子了,否则,想翻身根本没可能!
“呵呵,蔡秋月,仅仅骂她两句,就被送回乡下了,我哪敢招惹她呀!
不过,秦淮茹的事咋处理?总不能不管吧?
厂里不是不分房子吗?她刚去怎么就拿到房子的?”
她对蔡秋月没办法,但收拾秦淮茹还是手拿把攥的;
贾张氏的心里,秦淮茹依旧是那个低眉顺眼,不敢多说话的乡下人;
这是固有印象,不是短时间能改观的;
哪怕已经被怼两次,依旧认为秦淮茹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贾家儿媳!
“房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包烟都出去了,依旧没从营房科打探到消息!”
说起这个,贾东旭也很疑惑,貌似营房科三缄其口,不想多说;
说道房子,他们就会故作而言它,莫名其妙!
“东旭,咱们得想办法让秦淮茹离开大院,这天天见面,实在膈应!”
春妮儿在,总不能说,不像秦淮如过的比贾家好吧?
真要那么说,妮子心里能不乱想吗?兔死狐悲的成语她还是记得的,当时阎埠贵讲的很详细!
不能让新媳妇有今日的秦淮茹,就是以后的她的想法!
“嘿,哪有那么容易?除非将那间房子弄过来,否则,真没有办法!”
贾东旭苦笑一声,如果秦淮茹在大院没房子,自然会离开,但这可能吗?
“对呀,东旭,你不是有五百万吗?
直接将那房子买下来,以后给儿子住不就行了?”
贾张氏大喜,从根源上想办法,岂不是更好?
抢了秦淮茹的房子,她还怎么住在大院?
“您呐,就别异想天开了,房子都是厂里的资产;
大院还空这么多,你单单要东厢房算怎么回事儿?
针对性也太强了点吧?厂里怎么可能答应?
反过来说,哪怕答应了,厂里完全可以给秦淮茹换一间;
真变成这样,人家直接住到咱们隔壁,您就有的受了;
更别说,现场厂里的房子不分、不卖;
说来也怪,难道房子也是蔡秋月协调的?”
贾东旭实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感觉云里雾里;
但母亲想弄掉秦淮茹的房子,根本没这可能!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
天天在咱们前面晃悠,你就不难受?”
贾张氏一脸的不甘心,真没办法了吗?
“先看看再说,反正现在没好办法,您还是别轻举妄动!
春妮儿,今儿请假了,赶紧收拾一下,带你逛逛京城!”
贾东旭想着正好请假,带春妮儿看看京城;
身子重了,就逛不了了,生完孩子,更没时间!
贾张氏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逛就逛吧,谁让肚子里有贾家的希望呢!
春妮儿惊喜的看着贾东旭,没想到还能逛京城;
这可是乡下人做梦都不敢做的,就这么实现了?
两人离开后,贾张氏不停的算计;
在她心里,遇事不决,找易中海就成了;
她近两年没在四合院多呆,自然不知道易中海的窘迫;
贾东旭没提过这方面,贾张氏心里,易中海还是那个能力非凡的‘第一人’;
至于聋老太,确定为资本家后,已经被她彻底的无视了!
这也难怪,她也参加过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