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柔的擦拭过伤口周边的血迹,一边轻轻叹了口气:“傻丫头,人都死了,一幅画又有什么紧要?我都不想了,你为**这心做什么?”
伤口因为刚刚衣料和着鲜血的黏合,剥开时又有些撕裂,段尘紧咬着后槽牙,一双眼渐渐就浮上薄薄一层水雾:“有,有一次,你酒喝多,哭了……一直念叨柳亦轩的名字。我,我那时就跟青籽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帮你把画拿回来。人,死了,嘶!”段尘脖颈一扬,一滴泪就落在枕畔,却仍紧咬着牙浅笑说道:“人死了,不打紧。只要还有念想。就好像,我爹娘留给我的这串手串,还有……那支白玉短笛……”
萧意意上药的手微微一顿,眼眶也有些发烫:“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