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思量,提议道:“不如这样,我独自回去吧,你们就留在这里。”
周宴宴闻言,突然想起什么,强打起精神,对周禹道:“我也随禹堂哥一同回去吧,我有些私事需与我爹商议。”
一番商议后,铺子里最终只留下了伯父与伯母夫妇。
周宴宴紧随周禹,在刺骨的寒风中,马车缓缓穿梭于夜色,抵达家门时,已过午夜十二点。
屋内,周父睡不着了,辗转间忽闻窗外隐约的马蹄回响,他迅速披衣下床,手持烛台,拄杖而出,迎接那抹深夜归来的身影。
“怎的这么晚才回?”周父一边帮忙卸下马车上的重物,一边关切地询问,随后父女俩并肩步入屋内。
“铺子忙不过来了,一时脱不开身。”
李氏裹着棉被坐于榻上,一见周宴宴便连忙伸手,摸了摸女儿冻得发红的小脸。“看这小脸冻得,快上来炕上,暖和些。”
周宴宴依言爬上炕,钻进被窝,那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她疲惫地叹息,“还是家最温馨,这一天真是累煞我也。”
李氏满眼怜惜,摸了摸周宴宴的发顶,关切询问:“今日开张,生意还兴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