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腾出一半功夫,对付和尚。
众人瞧得眼花缭乱,只见石桥上打架的、劝架的,联手的、杀敌的,难分难解。
何燕及道:“宗师总不肯下杀手,占不得上风!”
阿沅道:“我瞧他是耍乐去了。”
和尚挡下花娘的剑,身后又探出吕云霄的刀,他旋身避过那刀,又迎上常玉的剑,更不提霍珍劈他大袖,刀势要命!
和尚左闪右让,不耐烦,平地踏碎石板,一声虎啸!震耳欲聋!
两岸弟子有内力弱些的,忙不迭捂上耳朵。
秦花娘等几乎震碎肝胆,连忙走避,退回两边阵营。
和尚解开局势,大笑三声,双手合十,只向桥头贺家老二贺瓒,朗声问道:“和尚向贺家庄讨一个人。”
贺瓒不解,却也不敢得罪,道:“不知高僧要什么人?”
和尚道:“一个手上沾了五条人命的凶徒。”
来时,阿沅已向和尚讲了白水村的所见所闻。
他听得叶寡妇夜里梦游、乌头牵衣一节,似已明白过来。
贺瓒撇清道:“我庄上都是清白之人,不曾藏匿凶徒。”
和尚道:“你那年幼的侄儿阿拙,可还在庄上?”
贺瓒道:“我那小侄儿与天下门有缘,段公子一片好意,正在草厅问他书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