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道:“扬州城内还有一些书香世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也算是衣食无忧。”
飘瓦却道:“这丫头最不识风雅,将她配给书生,好比老牛嚼牡丹。但凡想想她将来的夫婿,文弱之质,要受那蛮横摧折之苦,小僧于心何忍?”
何燕及这才晓得题目难做,也愁苦片刻,转而又道:“文的不行,还有武家,扬州城也有些镖行武馆。是了!那扫垢山庄、谢家子弟,未曾娶妻的也有好些个!若是阿沅姑娘嫁入谢家,正合了习武之人、意气相投,也算是登对了!”
和尚笑意深深,道:“谢家确是一户好人家,只是和尚也曾问过那丫头的意思。”
“怎么说?”何燕及道。
“和尚瞧她心里不大肯哩!”飘瓦笑道。
“怎会不肯?莫不是已有了心上人?”何燕及道。
飘瓦点头,笑而不语。
不远处,阿沅本在寻思贺家一案,但听得飘瓦与何燕及聒噪不休,她忽而提起手边宝剑,一霎杀气莫名逼人!何燕及背脊一凛!幸而见阿沅不曾拔剑,只是起身踏进庭院,何燕及心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