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封条的大宅。又往前,往街口茶楼,下马车,朝店小二打听清楚,果然是萧家。
和尚又跳上马车,扬鞭,转到后巷,停下马车。
花红玉只等在外头,阿沅与和尚则凌空翻过墙去。
萧宅大得很,先有妙远堂,又有饯春堂,水厅楼阁,竹径逶迤,还有四时花木,郁然浓阴,杳不可测。
看这宅子,布置精当,想这萧进确有与卿归隐之意。再看屋舍内积尘,确是许久不曾住人的模样。
阿沅道:“此处亭台楼阁皆备,单单少一个所在。”
和尚道:“莫非在别处?”
阿沅道:“今晚去水月道观瞧瞧,才见分晓。”
两人便匆匆离开萧宅,与花红玉一同,坐马车先回虹桥。
未到二更时分,见天色已黑,和尚与阿沅靠脚力,绕城自西向南。先过南门外放马场,再过头桥、二钓桥、中埂。
将近乱坟岗时,远远瞧见一处矮草坡。坡上有个破落庵,庵上挂一个摇摇晃晃木匾,硬划大字,自称水月道观。
而墙内几棵稀稀落落石榴树,一排几间茅屋,没有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