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请里头坐?”
飘瓦笑道:“这倒不用了,此处看看花,听听市河水声,饶实不错。”
“宗师雅兴,就是当着风冷,不如到二楼,又免得闲杂人等相扰?”
“这倒是不错。”
说着飘瓦起身,戴蛮往前引,阿沅亦起身,跟在后头,一齐登登上木梯,上了二楼。
那店伙计嘿嘿笑,上门板,又将店门口那角灯,拿杆儿擎下,呼一声吹灭,最后把小门也关了去。
转眼,四下黑漆一片。
直到二楼亮火儿,又被人推开四面小窗,落下人影儿,谈笑之声如在耳际。
常步影和何燕及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见似乎没有触犯高人,想必也不用赔罪,便一甩袖,各走各道,散去。
二楼布置得简素,三人坐下,叙谈了几句。
石板路上足音已远,飘瓦这才对戴蛮道:“我此番下山来,特向你打听一桩奇事。”
“宗师但问无妨,我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戴蛮一边斟酒,一边道。
“适才那两个酒客是什么来历?”
“那个要饭的,叫何燕及,数年前从姑苏来,自称是当世第一的画师。可人家要看他的画,他却又是死也不肯画的。更甚者,旁人求他的画,倒被他骂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