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多余,简直该死!”和尚微微一笑。
阿沅也笑,又道:“这边湖风令人一醒,那人头张扬,应该不在影园花下。”
“那檀越有什么打算?”
“先去打探消息罢。我记得飘瓦你,和双桥边的戴蛮,熟得很?”
扬州市酒,戴氏手艺最高,谓之戴蛮酒。
“阿弥陀佛,和尚怎会和沽酒人家厮熟?”
“戴蛮那儿往来的酒鬼不绝,想必消息第一灵通。这夜半三更的,不去他家,难道捶开府衙大门,向州官问话?”
“是,是,和尚也深以为然。但若说和尚与这戴蛮相熟,阿弥陀佛,恐怕佛祖也要怪罪的呀。檀越千万慎言、慎言。”飘瓦一片无辜。
“你小觑我不晓得,你那酒葫芦藏在何处?和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将那紫檀大佛,挖空时,可问过佛祖是否乐意?”
这贼阿沅!他明明藏得严实,早课晚课,念经口干,四下无人,才借机啜上几嘴,居然被她瞧在眼底。
和尚只得讪讪笑了起来,连连道:“且去!且去!这戴蛮家,虽夜夜沽酒,但卖尽便关门板,就是雷打也不开。”
二人计议妥当,往戴蛮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