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仿佛要刺穿什么。
鲁方喉头干涩,他的理智在疯狂阻止他,不能问,不能说,就这样隐藏下去,这样就不会有不幸发生。
可他的灵魂却溢出了一点激动的疯狂,埋藏许久的负罪感蠢蠢欲动的期待着打破,期待着摧毁一切。
他看着那清冷却引人犯罪的面容,听见自己说,
“.......你在,可怜什么?”
路生看着面前这个自欺欺人的家伙眼中怜意更盛。
无论这场没必要的悲剧是不是那个幕后之人策划促成的,鲁方的罪都摆在那里。
他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想知道,将自己无力承受的怒火转嫁给无辜者,知晓却愚昧。
这便是黎民,不知为恶,知则为厄,生而愚昧不堪,教化可脱其蒙昧,却也会制造更大的灾厄。
路生和苏荷涟苏路州她们顶多算见过两面,她们的死亡路生本不会放在心上,可他不喜欢“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用了点精神属性的使用技巧,接管了鲁方的躯体,使他的大脑和潜意识不会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本能。
别想昏过去或者什么受到刺激精神失常,他要他好好听着。
宋百亦知晓路生要说什么,他移开匕首站起身退居路生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跳得愈发快起来。
围巾遮挡下的嘴角毫不避讳的勾起,他无声复述着路生的话语。
面前,鲁方看着那人以话为刀给予他和他们相同的死法。
“哮喘发作的人是发不出呼救声的,作为和母亲生活多年的你应该最是知晓。“
“你在将怨气发泄到苏荷涟身上时别忘记了怨你自己。”
“怨那个,只差几分钟就能救下母亲,在你的幻想中本该能听到母亲呼救的,最该死的,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