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
小岩一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大哥,这事儿你不用管,出啥事,咱们自己兜着,你就说吧,这事儿你想咋办。”
张贵卓赶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教育教育得了,也没那么大仇怨。”
小岩点点头说:“行,大哥,反正你咋想的,咱都听你的,走吧,饭也别吃了,咱赶紧去把事儿办完了,就回来。”
“兄弟,现在就走啊?。
啊…这不三点来钟吗?咱去到那边不正好吗?把事儿办完了,咱就回来。?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晚上咱再一起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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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卓还有点犹豫呢。
“不是我这边有啥事儿,关键是兄弟,咱到那边,不得准备准备啥的吗?而且我跟你说,那人可不是一般人,大哥不是信不着你们,就是跟你们说一下,怕你们吃亏,人家在那边可挺凶挺恶,手底下也有不少人,而且手里也有家伙事儿。”
张贵卓忧心忡忡地说道。
小岩一听,往起一站,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拧,说:“操,大哥,我领你去,我就让你看看,咱们是干啥的,他凶他恶能咋的,走吧。”
宝柱在旁边过来一拍张贵卓,说:“走吧,大哥。”
张贵卓也没招了,只好站起来,跟着众人噼里啪啦地下楼了。
到了楼下一看,开了两台车,一共八个人。
这时候张红岩一甩脑袋,冲宝柱喊道:“宝柱,你别跟咱们坐一块儿了,你坐大哥那车,完了,你们在前面带路,咱在后面跟着?”
“行,行,。”宝柱应道。
紧接着,啪啪的,三台车一脚油门就蹿出去了,奔哪儿去了?直奔榆树那嘎达就去了。
这一上车,小岩就把电话拿起来了,打给谁了呢?
直接就打给贤哥了,电话一下子就拨过去了。
“哎,咋的了?小岩呐。”电话那头传来贤哥的声音。
“哥,我问一下,强哥和五哥在没在榆树?
他俩应该在榆树,要是不在榆树的话,能给我打电话,反正是没来长春,咋的了?小岩呐,榆树那边有啥事还是咋的?”
“哥,是这么回事儿,我接了个活儿,那谁宝柱,你知道不?”
“我知道,咋的了?”
“宝柱有个老邻居在榆树让人给欺负了,找咱俩去平事儿来了,我这带队过去一趟,一是把这事儿给办了,二是让这帮兄弟挣点零花钱,我寻思问问强哥他们,我打听打听,那个欺负人的叫刘建力的?”
“小岩呐,你这么的,你直接给强哥打电话不就完事儿了嘛,你问问他到底咋回事儿。”
“行,哥,那我给强哥直接打,那我这就打。”
“岩呐!到那儿办事,可得稳稳当当的,不管啥事别逞强,听着没,提前沟通好,差不多就得了,可别把事儿闹大了。要是有啥事整不明白的,给哥打电话。”
“哎,哥,你放心吧,你放心,我这边要是有啥岔头,我肯定给你打电话,妥了妥了妥了。”小岩应着,说完啪嗒就把电话挂了。
接着,小岩又把电话拿起来了,这次打给谁了呢?打给榆树那嘎达最牛的俩大哥,一个是花脖子李强,另一个就是鬼见愁老五。
小岩为啥给李强打这个电话?可不是说要找李强或者谁帮忙,就小岩这队伍去办这事儿,那也是手拿把掐,挺有把握。
但有句话咋说的来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毕竟这不是长春,这是榆树,对吧?
你不得打听打听,人家刘建力在这边是个啥段位,到那儿是说两句给俩嘴巴子就拉倒了,还是得拿枪咔咔就得顶上,那不得先了解了解情况嘛,所以电话一下子给强哥打过去了。
咱说这个时候,强哥和五哥喝酒,老五还在那儿喝着,李强这时候酒可没少喝,晃晃悠悠地倒在床上,就那么光溜溜地一躺,直接就睡着了。
老五在那儿撇着嘴瞅了瞅,嘟囔着:“哎,就特么这两下子,哎,强哥,还喝不喝了。”
也没人搭理他,他又自个儿念叨着:“哎,喝不喝啦?哎呀,不喝啦。”
说完,老五也不管李强了,盘着个小腿,还在那儿闷头喝。
当天他俩做的啥菜?在市场里买了条二十来斤的大胖头鱼,拿大铁锅炖的,那味儿嗷嗷香,把那大铁锅直接就搬到炕桌上,往那儿一摆,就这么喝着酒,你说那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