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交代呀?”
杨坤看着赵建业的惨状,又想到夜总会被砸的事儿,心里的火“噌”就冒起来了,赵建业还在那儿煽风点火地说:“那小贤就是个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专干背后捅刀子的事儿。”杨坤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他是68年生的,这会儿是90年代中期,也就二十来岁,一听这话,那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上头了。旁边那帮兄弟也跟着气不打一处来,像佟志宏,扯着嗓子就骂道:“哥,这帮长春的流氓子太他妈恶心了,把表哥打成这样,咱要不收拾他们,以后还咋在道上混啊,别人不得以为咱好欺负。不用别人,我今天就去把他们收拾了,大不了整死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咱得说说这个佟志宏,这人可着实不简单,后来身上可是背着好几条命案,那是真的敢打敢干,骨子里就有着杀手的那种狠劲儿,还号称是齐齐哈尔的第一杀手,就连大小地主见了佟志宏,心里都犯嘀咕,直迷糊。杨坤这边,气呼呼地骂道:“你妈的,去叫兄弟们来,打电话,给马燕,还有刘畅、马硕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快点过来。”说着就“叭叭”地拿起电话,拨通号码喊道:“兄弟!马燕!!咋的了?坤哥??你赶紧带人过来,上长春来,立刻,马上,把家伙都带上。”马燕那边赶忙应道:“妥了,妥了,到长春给你打电话!!!好嘞。”在那个时候,杨坤手底下其实也没多少兄弟,统共也就二十来号人。不过这二十来号人,那也是风风火火地就往长春这边赶来了。有人就凑上前劝杨坤说:“坤哥,这事儿咋的,就要跟小贤去硬碰硬啊,你是不是得打个电话跟焦元南说一声呀,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冲动啊。”杨坤一听就火了,骂道:“你给焦元南打电话,把元南也给牵扯进去呀,这事儿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就小贤上次吃饭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可那又咋的,不管因为啥,现在酒吧被砸了,夜总会被砸了,这是不是事实吗?我表哥现在躺在这儿,连翻身都费劲,这是不是事实?还闹啥呀,这明显就是没把我杨坤放在眼里,你妈的,我倒要看看他孙世贤在长春到底有多牛逼,我特意到长春来想跟他交个朋友,结果他倒好,反手就在背后捅我一刀,这是根本没拿我杨坤当人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操他妈,咱不是外地的嘛,黑龙江过来的,人家可能就不想让咱开这个夜总会,这小贤没有容人之能啊,你过来瞅瞅我,真的,你一瞅,都得掉眼泪。”赵建业诉苦道。“行,我过去,我看看怎么回事。”杨坤说完就挂了电话,扭头对身边人说:“走,咱过去瞅瞅去,上长春。”“不是,那这事咱得找焦元南呢,跟焦元南说一声呀。”有人提议。“不用,你跟人家说啥呀,人家给牵线搭桥,还搭错了啊,这事咱自己去办,别再麻烦人家了,走。”杨坤说完,就开着车往长春这边来了。而贤哥这边,打完这事儿后,他办事向来稳妥,不留下啥隐患,正准备给焦元南打个电话,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跟焦元南说一下呢,刚一回到办公室,赵三儿来了。赵三儿一进屋就着急忙慌地说:“贤呐,你看我这边有个事儿,你赶紧给我办一下。”贤哥问:“啥事啊,这么着急?”“哎呀,我求求你了,上次不是给我那大舅哥,你找的那个财叔给办的事儿嘛,那事都办完了,可他妈又出事了,啥都别说了,让人给告了,你看看这事儿咋整,贤呐。”赵三儿焦急地说道。贤哥有点无奈地说:“三哥,你说这些烂屁眼子的事儿,我找人帮他忙了,他上去了,现在又要下来,你还找我呀?。”“那咋整,现在也找不到别人了,你这么的,你领我去一趟行不行,找找这个雪松说说这事儿,能办就办,办不了,我也落个心里干净。”赵三儿哀求着贤哥。贤哥本来打算给焦元南打电话讲讲事儿的经过,结果被赵三这么一打岔,那事儿就给耽搁没影了。随后,贤哥陪着赵三去办事,可为啥没办成?原来雪松他爸和常林他爸都赶上开会,全都进京去了,根本就不在家。就算在家,估计这事儿人家也不会给办,毕竟人家在纪委工作,对啥事能办、啥事不能办心里门儿清,那得讲原则、守底线,涉及那些个贪污受贿之类的事儿,肯定不会插手的。贤哥被赵三磨得没了脾气,实在没办法,只好跟赵三解释了一番。赵三听后心想,好歹自己去努力办这事儿了,人家不给办那也算是有个说法了,回去能跟王红交代一下,以后就别再缠着贤哥了。这么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