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孟建国,这钱你还不想往外吐?”
孟建国心里虽不甘心,但也知道今儿个形势,咬着牙说:“行,我今天栽你们手里了,咋的都行,我给你们拿去,行了吧?现在就拿,兄弟,你回去给我取过来,就在我办公室里面那张桌子底下,有两个大兜子,麻溜儿的。”
说完,那老弟就赶紧回去取钱了。
这边大柱子走过来,满脸怒气地冲着何树明就骂道:“操,要不是因为你何树明,能有这些破事儿吗?能有大庆受伤这档子事儿吗?”
说着,把手里的五连子晃了晃,接着说:“庆哥受伤,你得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咱都是在道上混,也都南下闯荡过一回的人,今天我就不打死你,但你这腿,我必须给你打折。”
何树明吓得直求饶:“别呀,大柱子,我这条腿本来就不好使,你可别崩啊。”
可大柱子哪管那些,抬手就是一下子,直接把何树明另一条好腿给打折了,“咔嚓”一声,那腿直接断成两截了。
何树明疼得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我操啊,疼死我了呀…啊!。”
打完何树明,就轮到孟建波这边了。
韩虎在那儿把手里的家伙事儿一拿,照着孟建波就骂道:“大庆那可是我兄弟,你敢打他,当时差点没把他腰子打掉,人都差点给打死。今天我就收拾你,能活不能活,就看你自己造化。”
说着,抬手对着孟建波肚子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孟建波被打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喊着:“哎呦,哥……哥救我呀。”
孟建国见状,冲着韩虎喊道:“韩虎,韩虎,差不多就行了,别再动我弟弟,你要再动我弟弟,我可跟你说,咱这仇可就结死了。”
韩虎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是吗?我韩虎在牡丹江啥名声,你应该知道?你还真不把我当回事儿啊,我听说你还想干我,还想动我兄弟,这是你老弟又咋的,我干他一下能咋的,咱俩就结死仇了,去你妈的。”
说着,又极其潇洒地抬手一枪,都没咋瞅,这一枪就把孟建波打得飞出去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腿都给打得变了形,都能听到骨头“嘎吱”那清脆的响声,这条腿指定是废了。
孟建国气得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全是恨意,咬着牙说:“行,行啊,这回你满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韩虎斜着眼瞅着他,轻蔑地说:“以后别他妈在我跟前装牛逼,听着没?别以为我身边没兄弟,我就整不了你。记住了,我要是想整死你,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还能让你连咋死的都不知道。”
孟建国哼了一声说:“行,我知道了。”
说完,就领着自己这帮兄弟灰溜溜地撤了,走得那叫一个狼狈。
再看贤哥这边,大伙都觉得这事儿办得漂亮,挺利落。
何树明被废了,本来就瘸了一条腿,这下另一条腿也折了。
孟建波更惨,让韩虎一枪崩腿上,一枪打肚子上。
大庆那仇也算是报了。
那伙从长春来的,还有二胖他们,大伙聚在一起,这时候大庆伤也好些了,虽说不能喝酒,但也陪着坐在那儿,一帮人在那儿连吃带喝的,事儿都办完了,也都顺顺当当的,钱也都给拿回来了。
贤哥这伙人和韩虎还挺有点舍不得分开的意思。
韩虎这边就跟贤哥说:“贤哥,我跟你真是挺对脾气!你们先回去吧,我还得跟自家老妈这边再安排安排,过段时间我上长春,去看看你和大庆,咋样啊?”
贤哥一听,笑着回道:“行啊,老弟,在长春等你。”
韩虎又转头问大庆:“大庆,你这伤没啥事儿了吧?”
大庆摆摆手说:“我没事儿了,和我们回长春溜达几天呗。”
韩虎接着说:“不行,你知道我老妈那眼睛不好使,我给我姐打电话了,等她回来,我就算自由了,就能解放了。我到长春,就在那儿多待几天,就照你说的,在长春等我哈。”说完,大伙一拍手,就各自分开了。
贤哥这伙人带着大庆就回长春了。
咱再说说孟建国这边,他那帮大兄弟基本上全被打住院了,能走能跑还能接着打的,那是一个都没剩下,而且自己的亲弟弟被打成那副惨样,他哪能咽下这口气。
手底下还有个兄弟叫大志,这小子虽说比不上四郎他们那么厉害,但在剩下这些人里也算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挺敢打敢干的。
孟建国看着自己老弟在那抢救,好不容易等大夫出来了,大夫却说他老弟这伤挺重的,身体机能跟正常人比差了不少,尤其是那条腿,“嘎巴”一下给打折了,这辈子算是废了。
孟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