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孟建国说:“行,大哥。我再给你拿100万行不行。就这么定了,大哥,那钱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儿了,你信得过我不?我肯定能把这钱给你,今天晚上这事儿一过,明天我就把钱给你弄到位,我在这牡丹江,我也跑不了,再说了,我也不敢跑呀,你想我都已经把韩虎给得罪了,要是再把你给得罪了,那我这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嘛,我可没那胆子。”
孟建国哼了一声,瞪着他说:“照你说的办去吧,那行,明天就把钱拿来,但是我可告诉你,何树明,你他妈可别跟我玩啥心眼子,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样,那你可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坟呢,懂不懂?”
何树明赶忙点头哈腰地说:“大哥,我懂,我懂。”
说完这话,孟建国这边就开始招呼人了,扯着嗓子喊这个喊那个,把自己那帮兄弟,像四郎,于聪,还有党新城啥的,都给叫上了,“哐哐”的,人倒是不算太多,也就七十来号人。
不过呢,就像四郎、于聪,还有他自己的亲弟弟孟建波,党新城这伙人,那可都是狠茬子,都是那种敢直接拿枪崩人的主儿,那叫一个豪横。
这七十来号人手里,差不多有他妈将近三十把家伙事儿,然后开着车就往牡丹江大桥底下赶过去了。
等他们到那地方的时候,大概是晚上7点来钟了,离8点还有个15分钟左右。“咵咵”的,这帮人就从车上下来了。
这时候,何树明一瘸一拐地也站在旁边了,那心里头可舒坦了,觉得这回可稳当了。
为啥这么觉得呢?他心里想着,就瞅这架势,这队形,就长春来的那些人,哪怕是韩虎来了,那不得被打得屁滚尿流,还不得被打死呀。
可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得意,老话不是说嘛,乐极生悲,很多事儿就是事与愿违,跟自己想的那完全就不一样。
眼瞅着还差5分钟就到8点了,就看见老远处,大灯来回地晃悠,好家伙,那是一条车队,跟条长龙似的,奔着牡丹江大桥这边就开过来了,那车的双闪“呱呱呱”地打着,一闪一闪的,此起彼伏的,看着还挺唬人。
等到了大桥边上的那个大坝上,那车队“咵”的一下,就停在那儿了,一排车停得老长了。
你就想吧,三十来台车同时打开车门子,那“哐当”一声响,老大声儿了,然后再“当当”地一关车门子,那动静就更好听了,跟奏乐似的。
这帮人从车上下来了,尤其是那个时候的混混们,脚底下穿的皮鞋那都得钉个鞋掌子,就是那种铁的玩意儿,往地下一走,“哐哐”的,带响,要是使劲儿往地上一踢,都能踢出火星子来,那感觉老带劲了。
这伙人“叭叭”地把后备箱一打开,就见陈海,还有大伟、二林子、沙老七,李强和老五他们也都在,“哐哐”地开始摆弄家伙事儿了。
李强和老五在那儿比比划划,李强扯着嗓子对老七说:“老七,我可告诉你,别他妈在这儿嘚瑟,一会儿咱俩先下去,听没听见,你要是再敢抢风头,等回长春了,我吃你一个月的,喝你一个礼拜的,我可跟你没完。”
老七一听,赶忙摆摆手说:“别了别别别,哥呀,可别回长春了,我还真有事,我这还得去趟广州,去广州啊,哥你不是让我去找那个三海宝玉说点事儿去嘛。”
说着,老七又扭头问:“哥,有这事儿不?”
咱说这贤哥往那儿一瞅啊,瞅见那帮人在那扯些没用的犊子,贤哥连理都没理,直接就把右手一举,紧接着往下一挥,呼啦一下子,他手底下那帮人就跟那潮水似的,从顶上呼呼往下冲。
你就寻思,那大坝下头,有个老宽的大楼梯了,那楼梯宽得,并排走个七八个人都不带挤巴的。
咱就说贤哥这头,总共带了一百来号人,那排成排往下走,咋说也得有个十来排,十五六排人,那是哐哐地顺着楼梯往下走,那脚步声,噼里啪啦的,老大声儿了,就这动静,当时就把那何树明给整懵圈了。
何树明那也是个没能耐的主儿,没啥大本事,一瞅对面过来这些人,手里都拎着家伙事儿,他大概估摸了一下,心里想着,哎呀妈呀,就算没有个五十来把,那也得有个六七把。
这给何树明吓得,扯着嗓子就喊上了:“哎呀妈呀,建国大哥,建国大哥呀,你稳当点儿啊,在那干啥呐!”
建国大哥倒是挺淡定,满不在乎地回他:“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能有啥事儿,在咱牡丹江这块儿一亩三分地上,他们来再多的人能咋的呀。就他们那些人,哪个是见过生死大仗的,都是些瞎咋呼、虎超超的玩意儿。一会儿你可给我记好了,上去了,就直接给我崩他们,听明白了没?咱这边枪只要一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