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的名字吗?
是她不懂避讳,
还是你诚心要恶心我?”
襄城公主的名字里也带了个袆字,
那这个袆字,
就多少有点晦气了。
王敦自知理亏,
不敢看公主的责备,
斜了温峤一眼,
说道,
“既然殿下都给你担保了,
你就放心大胆的讲。”
温峤眨了眨眼睛,
说道,
“殿下,大将军,
那臣可就说了,
臣请大将军率兵护驾。”
“护驾?”
襄城公主看了看王敦,
“你不是讲,
五万大军都撤到芜湖了吗?
还有什么人能攻陷皇宫?”
王敦也是一愣,
摇了摇头,
说道,
“我也没听明白,
太真,
你把舌头捋直了,
重新说,
让我做什么?”
温峤又说道,
“护驾,
救陛下于水火之中。”
王敦这下确认了,
说道,
“殿下,
他好像说的就是陛下。
可陛下不是好好的在宫城里吗?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围攻宫城?”
襄城公主也是微微皱眉,
问道,
“太真,
这国之大事,
在祀与戎,
京城里行兵事,
可不是开玩笑的。”
温峤笑了笑,
说道,
“殿下,
这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哪?
事情是这样的,
当阳侯不是要去行刺淮陵王嘛,
谁知中间出了岔子。”
襄城公主一惊,
打断道,
“什么?
淮陵王被陛下亲旨押在天牢,
当阳侯眼里还有王法嘛?”
温峤一愣,
他没想到,
这两口子能说别人没有王法,
说不定两口子连龙凤袍就绣好了。
说道,
“殿下,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到了天牢之后,
当阳侯才发现,
淮陵王已经被吊死在狱中。
当然,
这也不重要,
淮陵王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要命的是,
在当阳侯的追问下,
廷尉卫展给出了一份矫诏,
上面写着罢去骠骑将军一切职务,
京城诸军归西阳王统一调度,
除恶务尽。”
王敦听到这里,
脸变了色,
说道,
“西阳王好算计,
这样一来,
我王家不反也得反了,
到时候,
他反倒成了护国忠臣了,
说不定还能凭借此番功劳,
捞一个剑履上殿,
那样的话,
可就离龙床又近了一步。
再加上他大宗师的地位,
那一天,
陛下遭逢了不幸,
他就能以大宗师的身份,
以宗室长者承继大统,
这番算计不可谓不深远。”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陛下也深知此僚心毒,
怕大将军误会,
亲自驱车出宫,
要到西园,
和骠骑将军解释清楚。”
王敦眉头一皱,
说道,
“陛下这是急中出错,
一旦出了宫城,
他可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
到时候,
哪个莽夫一不小心捅上一刀,
就又成了我王家弑君篡位的罪证了。”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峤思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