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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哥,那你觉得是妈妈好看,还是四个大姐姐好看?”
“废话!这还用问吗?”甄好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老妈好不好看是老爸的问题范畴,姐姐们漂不漂亮才是咱们的探讨区域。”
“老爸说过:一码归一码,混为一谈纯属耍流氓!”
“所以,当然是姐姐们好看!”
闻言,程好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起来,四处寻摸着趁手物件儿。
“不过,老爸还说过一句话。套用到这个问题上的表达就是:老妈只有一个,是必要条件。姐姐们却可以有很多,是充分条件。所以姐姐们再怎么好看,也没有老妈重要。”
听到这里,程好眉头皱了又平,握着鸡毛掸子的手紧了又松。
虽然但是大宝心里还是有妈的。
唉,有妈就好。
“老二你记住了,如果老妈问你这个问题,一定要避开‘好看”和“漂亮”这两个相对理性的词儿,回答偏感性的‘老妈最美丽'。”
“如此一来,既诚实,还不挨揍。”
说着,甄好长叹一口气,
“唉!咱妈天天横眉竖眼的,蛮不讲理的,连打带骂的,对标《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可能有点儿过分,但比起皇后娘娘来绝对绰绰有余。”
“哪里有半点儿跟‘好看’,‘漂亮’这些词儿挂钩啊!”
“老二,你说对吗妈?!!”
“啊!!!妈,别打!今天大年三十,打小孩不吉利!”
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家家户户洋溢着又亲又爱的温馨空气。
沉淀数千年的人间烟火,裹挟着农耕文明的稻香与麦浪。在门楣的春联、檐下的灯笼、以及灶台的蒸腾里烙印下“新年纳余庆”的许愿。
缙云的南乡馒头冒着热气,点红的指尖落下如朱砂痣般的祝福。
衢州的麻饼飞甩着芝麻,在炭火中爆裂出“节节高升”的脆响。
北方的花馍捏出龙凤呈祥;南方的年糕层层叠起。
爆竹一响,火树银花;万家璀璨,玉映霞明。
电视机打开,《新闻连播》永不失约。然后是天气预报,再然后是眼瞅着距离八点越来越近,讨论声也随之愈发热闹。
“少了赵苯山,那还叫春晚吗?今年可算是请来了,就是不知道赵家班能不能整点儿惊喜。咱也不指望超越《小崔说事》,总不能比《火炬手》还差吧?”
“何止是赵苯山?连小品的开山祖师陈佩斯都给拉出来了!好家伙,甄踏马可真牛哔啊!”
“你还别说,甄踏马虽然人踏马了点儿,但能耐真就是一点儿也不踏马。他执导的春晚,指定比前两年好看!”
“嗯,是好看!我实名制想看柳伊菲。”
“牙花子一边儿去,柳诗诗才叫地道。”
“e,为啥没人提杨蜜?虽说嫩牛五方,但雷大啊!”
“别吵吵了!快八点了,要开始了!我还差一个和谐福没集齐呢,狗日的甄踏马,抠抠索索的,非要留一波放在春晚期间发。+j-i/n·c?h_e.n^g*h,b·g\c′.\c*o^m!这不是逼着咱哎呦卧屮!这不是主持《朝闻天下》那个妹子吗?漂亮啊!”
作为春晚新面孔的胡蝶一经亮相,立刻便俘获无数男同胞的心。
端庄,甜美笑容洋溢着喜庆。
不得不说,视的审美还是相当在线的。不少在台里只能称一句“小花”,但放出来各个是宝藏。
譬如张蕾。
未来四十多岁受邀主持基层慰问演出时因为穿了一件偏紧身的西装被批不雅,由此获得的知名度甚至比她多年的积累都要高的多!而面对泼天的脏水,张蕾既委屈又愤怒,直言人心脏,看谁都脏。
对此,甄杰诚这个脏东西大手一挥:来春晚不?分舞台交给你了!
什么狗屁不雅,就问你好不好看,爱不爱看吧!
当然,紧身大可不必,修身必须拿捏。主持春晚的娘们儿有一个算一个,着装既端庄又养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