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杰诚笑了笑。
“但也可以是没弹完,虽然琴键按下去了,但施工队的拆卸让琴房一直在坍塌,导致最后一刻该琴键失灵emmm,反正甭管什么原因,就是没出声儿!”
“路小雨死了,叶湘伦也死了!叶父追出来的过程中心脏病发作,眼瞅着也要凉了!”
“大家全嗝儿屁了,艺术的悲剧属性这不就出来了吗?”
顿了顿,
“反正我也不解释,观众爱咋想咋想。”
“怎么想都是对的,都能找到论点支持。”
“屮,你这是什么眼神儿?觉得我是在耍流氓?”
“嗯!”捷仑点点头,下一秒迅速反应过来,“就一点点啦~不多。”
“不,你其实可以多一点的!”甄杰诚昂起头,“没错,我就是在耍流氓。”
“但艺术的本质,不就是耍流氓吗?”
“耍的差的,叫小瘪三,上不了台面。”
“耍的好的,叫土匪。不论性格如何,霸道起来清一色的理直气壮。”
“耍的稍微有点道行的,还能活的久的,叫老壁登。”
“等它们熬死了同行,也踏马能装个‘艺术家’了!”
嘶~
这也能说?这也敢说?
胆儿小的,通过剧组第一次接触甄杰诚的,均瞪大了眼睛。
豁~
啥都能说,啥都敢说。
还得是杰诚啊!
李屏斌,曹玖平,纪建鸣三人兴致勃勃的小声聊着。
杨蜜与孙粒对视一眼,随后齐齐看向大妮。
“大妮,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反应?什么反应?这不是很正常吗?”
大妮两手一摊,
“诚哥去《黄金甲》剧组探班,第一天就开始抢一某导演的大喇叭,当众称呼张制片大傻哔,诚哥一直都超勇的啦!”
说着,指了指周捷仑,
“呐,你们看,jay哥不也是很淡定吗?”
顺着大妮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赫然只见捷仑开口问道,
“杰诚,那你呢?你在哪个分类?”
“我?”
“现在奔着土匪头子的目标去!”
“至于以后.根据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定理,我肯定能活成老流氓的。到时候就奔着流氓头子的方向努力好了!”
“行啦,不扯淡啦!干活儿,开拍!”
这幕戏的最后一个镜头很简单,捷仑完全不需要准备。
但简单只是对于捷仑而言,区区一个抬手离键的动作,纪建鸣带着灯光组忙活了半天。
从冷色调到暖色调,叶湘伦的手跨越的不止是光影与色彩。
冷的心悸,悲剧的底色亦随之蔓延。
暖的失真,朦胧的光晕比单纯的磨皮效果高级太多。
沿着手指滴落的血珠被冷暖色调同时侵染。
滴落的瞬间,鲜红与暗红层次分明。
“过!”
“老纪,你这光打的,那叫一个地道!”
甄杰诚首次没有竖起大拇指,而是举着大喇叭环视所有人。
“收摊,下班!”
“明天杀青戏,大家好好准备,我可不想在最后一天还要‘踏马的’!”
娱乐圈的聚散比起普通老百姓而言,要频繁的多。
但“悲欢离合”并没有因为频率而变的麻木,该有的情绪照样有,只是来的浓烈,去的也利索。
甄杰诚不知道孙粒是否也是这样,唯一确定的是:今晚的孙粒没有提过一次黄三石,却显的更热情,也更奔放。
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
诱人的风情摇曳于撩起的发梢之间。
“姐,等等,保鲜膜还没……”
“我知道啊!”孙粒点点头,打断了甄杰诚的话。
“明天就要杀青了,你难道就不想正儿八经泡次热水澡吗?”
一边说着,一边寻根揾底。
“啧啧啧,保鲜膜,你倒是挺会用词儿的。先不急,待会儿再说!”
“我得谢谢捷仑写了《不能说的秘密》这首歌,又拍成电影。”
“要不然我可能一直在牛角尖里纠结下去,没法儿真正解脱。”
扶着窗,仰着头。
沉着腰,撅着腚。
“嘻嘻,杰诚,我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