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都不带反驳的,足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反驳?反驳个屁!
再过个几年,别说叫你一声义父了,就算是当孙子也有的是人抢着上。
当然,源子的傻哔经纪人不算。
傻哔这种病,无药可治。
“行啦,逼逼赖赖那么多干嘛,干杯!”
甄杰诚招呼着。
当然,捷仑杯中的不是啤酒,而是椰汁。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氛围也随之热烈。加上源子是土生土长的地道京城人,在插科打诨这方面的能力估计也就比娘胎里就会说相声的津门人差,很快便和捷仑与关西熟络起来。
“杰诚,《发如雪》我已经做好了。你最近有没有华夏风音乐上的灵感,跟我说说呗?”
闻言,甄杰诚差点儿没一口啤酒呛出。
家人们,谁懂啊。正处于发狙狂魔周捷仑,居然问我要灵感!
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发如雪》?灵感?”马源讶异的抬起头,“杰诚?你又戏果儿了?还是说盯上哪个新蜜了?”
“胡说!我没有!”
“拉倒吧!搁我这儿你装个什么劲儿?本科那会儿你就骚包,整天拿着吉他到处招蜂引蝶。”
“去酒吧看个球赛都不老实,盯着服务员的腚也就算了,你连酒吧老板娘都呜呜呜!”
甄杰诚连忙捂住马源的嘴,但却捂不住捷仑和关西愈发好奇的眼神儿。
考虑到捂的住一时,捂不住一世,干脆放开马源。
“好吧,我都承认!”
“你们俩也别盯着源子了,有话就问有屁就放,我摊牌了!保证有问必答。”
“嘿嘿嘿,杰诚,这可是你说的噢。”周捷仑挤眉弄眼,“可不要怪我多嘴噢!”
“淦,想问就问了啦。扭扭捏捏的,比娘们儿还娘们儿了啦!”甄杰诚摆摆手,“只要不涉及具体内容及姓名,都没问题了啦。”
“靠北!你又学我讲话!”周捷仑啐了一口,随后凑过脑袋,“说说呗,就说说你上大学后的事儿。我也不细问,简单总结一下就好了啦。”
“上大学是吧?行,那我就说说!”
甄杰诚托起下巴,瞥了一眼关西,
“我那个时候十七八岁,所以我当然觉得自己很帅。”
“哇,那么多美女换着谈,三天去酒吧在老板娘身上花掉五十多亿,然后买了辆自行车,载着新女友。”
“等等!五十多亿?你扯三小啦!”捷仑惊呼。
随后在三人的诧异目光中,捷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淦!三天五十多亿!你也不怕扑街?”
“还有,老板娘这么抠的吗?用了你三天,就帮你买了辆自行车?”
“滚蛋!你踏马当我是什么?我那是真爱,不是交易!”甄杰诚梗着脖子,“自行车是我自己攒生活费买的,还是二手的啦!”
说着,目光转向陈老师。
“关西,你呢?我都说完我的了,你也说说呗?”
陈关西:
“我我跟你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说说呗?”
“就是,说说!快说了啦!”捷仑也被转移注意力,凑起热闹。
“那好吧!”陈关西点点头。
而甄杰诚更是睁大眼睛。
这可是陈老师的经典语录,亲眼见证岂不快哉?
“我内个时候十九二十岁,我当然也觉得自己很帅。”
“哇,那么多钱,三天去東京花掉五十几万,买了台Ferrari”
望着才二十五岁的陈老师,微微歪着头,扬着嘴角,描述着自己几年前的年少轻狂。
酒杯倒映着斜下来的刘海,似乎是被痞笑所激怒,试图取代那两方酒窝。
此刻,即便是浓眉大眼的甄杰诚也不禁感叹。
踏马的,这哥们儿可真帅啊!
难怪渤汁姐的目光如此迷离,动作亦如此配合。
想必就连哔王也没有见识过渤汁姐如此姿态吧?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借着酒精成功避战后,甄杰诚在第二天早上以完美的表现补足了上缴。
“姐,晚上跟我去一趟京城饭店呗?”
“去京城饭店干嘛?”
“捷仑电影的首映礼!”
说着,甄杰诚愈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