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整理自己的形象,堂堂一参谋长象什么话!”刘武心情大好,开起了搭档的玩笑来。
“对了,我要跟我家老爷子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我估摸着他老也在等待着咱们的好消息呢!”刘武忽然想起了什么道。
京西刘家庄,暮色渐沉。
刘之野刚送走侄子刘勇,院里的桂花树在晚风中沙沙作响。
他正欲转身回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爸,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儿子刘武刻意压低的声音,背景里隐约能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
刘武简明扼要地汇报了近期行动的进展,语气中难掩兴奋。
刘之野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眉头不自觉地皱成川字。
他望着屋檐下摇曳的灯笼,沉声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越是接近目标,越要如履薄冰。”
刘之野人顿了顿,声音又压低几分,“记住,宁可慢一步,也不能错半步。这次行动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
挂断与儿子的通话后,刘之野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踱回客厅。
他的嘴角还噙着一抹未散的笑意,显然方才的通话令他心情愉悦。
“哟,老刘,刚才跟谁煲电话粥呢?神神秘秘的。”甘凝放下手中的报纸,从老花镜上方投来探询的目光。
她将报纸对折放在膝头,身子微微前倾,显露出十足的好奇。
刘之野在妻子对面的沙发上落座,慢条斯理地端起青花瓷茶杯。
他轻轻吹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含笑的眼睛:“还能有谁?你那个宝贝小儿子呗。”
甘凝闻言立即撅起嘴,将报纸重重拍在茶几上:“好啊!这个小没良心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他现在眼里就只有你这个当爹的,我这个当娘的怕是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说着还不忘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一副又气又笑的模样。
刘之野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地说:“怎么还急眼了呢?我们谈的都是军务,涉及机密事项。你这醋吃得可有点莫明其妙啊。”他摇摇头,心想妻子自从离休后,性情确实变得愈发难以捉摸。
甘凝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报纸重重拍在桌上:“行啊,你们最了不起!”她的指尖用力点着报纸上的一则新闻,“你自己瞧瞧这条新闻”
那则新闻的标题赫然醒目,显然这才是引发甘凝生气的真正导火索。,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这篇报道讲述的是一个残疾老兵,因为没钱治病,只能
在报道里,记者用充满敬意的笔触写道:即便这个残疾,他却没有接受那些递来的钱,而是选择了两个馒头。
刘之野见状后大为光火,这么多年来他包括整个刘氏一直在致力于伤残退役军人、烈士家属们的安置保障工作,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看到记者笔下的老兵,刘之野心里真是疼啊。
只要是当过兵的,谁都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往年他们把青春和健康都献给了战场,如今却连基本的生活都没法保障,实在是太悲哀了。
那篇报道里有张照片,能看到那个老兵坐在地上,旁边放着用木棍临时做的拐杖。
他面前没有乞讨的碗,只有一顶破旧的帽子。
记者在报道里提到,这个帽子里放着老人唯一的财产,那就是他的退役证和残疾军人证。
在看到这个报道之前,刘之野真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努力下,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是他绝对不会容忍的。
易援朝今年刚升任后勤保障部副部长,就接到了首长刘之野的电话。
电话里,刘之野的声音低沉,说要易援朝过来一趟。
易援朝不知道刘之野找自己什么事,但听着老首长的声音,易援朝觉得他不太高兴,怕不是自己手下有人犯了错吧?
易援朝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到刘之野办公室门口。
那秘书就在门口,易援朝朝他瞅了一眼。
秘书只是摇摇头,没说啥,就去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