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翁木娃娃,迟了十三年,终于交到她手上。本文搜:求书帮 qsbxs.com 免费阅读
孟筠枝手里捧着那个木娃娃,鼻尖微酸,声音却是含着笑,“迟了这么多年,你以为赔一个木娃娃就可以了吗。”
顾凛忱抬手,温热指腹抚过她微红的眼底,万般怜惜地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那姎姎说,要怎么赔?”
男人的气息热烫,烫得她眼睫轻颤。
孟筠枝抿了抿唇,悄悄抬眸看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刚才说的,不作数了好不...唔...”
话还未说完,唇瓣便面前人噙住。
顾凛忱扣住她的下巴,唇舌用力抵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低哑的嗓音含糊不清,“除了这个,其他都听你的。”
“唔...”
孟筠枝被这霸道的吻袭得腰肢后仰,檀口轻启,承接他灼热的强势。
那双箍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掐紧,水青色衿带被揉得一团糟。
松开,掉落。
房间的窗牖半阖,梳妆台上花瓶插着晨间刚换的花枝,有风拂来,花瓣抖抖瑟瑟。
顾凛忱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把人抱起,入了床榻,按在腿上。
“顾凛忱...”
少女秀美细颈轻扬,眼底染了粉缀了媚,声声切切地唤他。
她不知道...
顾凛忱仰躺,看着她,黑眸猩红,眼底的慾狂放而又浓烈。
他哑着声哄,“可以的,姎姎可以的。”
入了春,地龙不再燃着。
仅是这一会儿,她身上便己经起了薄汗。
犹如缀在瓷白软玉上的水珠,却又比水珠多了一层清浅媚人的香。
孟筠枝发髻早己散乱不堪,那支压鬓簪就掉落在床踏边,被扯坏的小衣系带若有似无地缠绕着。
在慾色的漩涡之中,她勉强记起刚才说的话。
他坐起身,压着她单薄柔韧的脊背入怀,同她接吻。
像安抚,又像是蛊惑。
孟筠枝气都要|口耑|不匀,发丝覆在她颊边,被他轻轻拂开。
然而男人的好心也只有这么一会儿。
......
少女没有防备,被他桎梏得死死的,无法逃离。
“呜呜呜...”
混蛋。
她就知道他不会在这种事上那么好说话。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挖了坑等着她跳。
孟筠枝颤得犹如枝头悬悬欲坠的新芽,发丝轻晃,却被他扣住后颈,低下头去看。
少女的脸皮如何能同他比,她不敢回应,只能凶巴巴地咬住他的肩膀,将所有哼吟声皆堵在口中。
床榻边被勾起的纱帐来回晃荡,原本候在廊道下的下人们自觉站到院子里。
春日明媚,旎香满溢。
这一觉,孟筠枝睡得极长极香甜。
梦里下起了一场和十三年前一样的雨。
小少年将她送回孟府后,她没有看着他奔入雨幕之中,而是拉着他入了府门。
缟素高悬,寂静凄冷。
孟府有丧,小客人的到来便成了小主人的责任。
她递给他换洗的衣服,告诉他要赶紧洗澡,不然会生病。
那一身惊雷遮去了他的姓名,可孟文康认得他。
在小少年离开之后,他感慨道,“这便是顾将军的儿子。”
她仰起肉嘟嘟的脸,“阿爹,他叫什么名字?”
孟文康摸她的脑袋,“姎姎记住,他叫顾凛忱。”
***
春风散寒,鸟雀轻鸣。
孟筠枝醒来时,天色大亮。
她睡太久,以至于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可腰间横亘着一支劲筋有力的手臂,那上边还有她抓出的指甲痕。
她轻轻动了动,身上还有些酸痛,但却是干净清爽的。
那只手臂的主人睁眼,眼底清明,丝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西目相对,孟筠枝耳根子一红,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她昏过去之前两人的那些荒唐。
顾凛忱抬手在她脸颊上轻抚,又把人扣回自己怀里。
她轻咳一声,“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末。”
“什么?!”孟筠枝猛地坐起,顾不得身上的酸麻,想要下床穿衣。
“完了完了,婉婉约了我今日去看昭武校尉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