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可慕容这个孜孜不倦的老小孩难了。
孟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可她从来没打算显山露水,“我这有条老命,你们疑神疑鬼的,要杀要剐听天由命。”
歪嘴角的慕容冷笑,“孟婆,做人不能太贪,换换口味,利欲熏心的人在我眼中往往是即将下葬的收获陪葬品的人。”
无数的思绪在翻卷,孟婆尝到了肠穿肚烂的味道,要想不药而愈,唯有委曲求全行得通。“那好,我带你们去,你们得知真相后决不会还认为我是个坏人。”
孟婆绕道而行,向远处楼梯走去,大家默不作声地跟着。
“你一直是个坏人,对吧!”慕容举起一枚飞镖架在孟婆的脖子上,碰到爽冷之体的孟婆顿了脚步,“无论你是不是坏人,我都可以现在杀了你。”
“慕容阁下,我也不知你来地狱才不到两年,与我结识的时间不长,为何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成见,屡次想致我与死地。”孟婆转过身来自己挨近飞镖的刃,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血渗出不多,“你既然这么想杀我,那就杀了我吧!”
“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念及旧情手下留情饶你不死,我不会心慈手软的。”慕容说着话时盯着孟婆黯然的眼珠,手颤抖着。
“船长,不能杀孟婆,还没找到元起。”司徒的话失常用来主持大局。
慕容风澈平复情绪,收了手把飞镖远离孟婆的脖子往木墙卖力一甩,飞镖穿透十几公分厚的墙戳入海水中。
上了囚马船二层,孟婆领着三位来到一间隐蔽的房门前,她徒手将薄薄一层做伪装的壁面推开,真正的大门尽在眼前。
门打开了,孟婆偎在门框,等三人进去了她才进。里面的采光良好,到处有碧绿的盆栽,有几个大玻璃鱼缸依次错开排列,鱼缸里养有青色的水生植物。有一条水循环系统保证水缸内的空气供鱼呼吸。
箫飒看见牛头马面在室内,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他们显然过于惊讶,将手中一盆鱼食摔下大鱼缸。
司徒莫测朝室内环视一周,空有鱼缸而没有鱼这本事就不正常,他投过扭头和马面健硕壮实的身体看见了长着淡黄色鱼尾巴,粘乎的皮肤上有金光闪闪鱼鳞的鱼,他确定这是元起,边和与牛头马面打招呼的箫飒一同走去。
“你们怎么来这了?”牛头老实憨厚。
“查找一位美人鱼朋友的下落。”司徒明快地说。“这不会就是吧!”
箫飒盯着美人鱼的形态外貌和眼色,“我确定这就是元起,鲜明的黄色,和我首回潜水见到的她一样,不过她现在比以前疲倦。”向司徒眨了眨眼。
司徒额了一声,“难道我是瞎子吗?看她的脸看不出吗?”箫飒羞惭地点点头,“也对。”
马面扭着脖子揪心地看生闷气的孟婆,她大发雷霆:“看什么看,你们两个给我出去。”牛头马面一前一后出了房间门,孟婆他们实是敢招惹。
“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可说的。”孟婆就不爱搭理独来独往有时废话连篇的慕容风澈,“我有什么可说的,你要杀我,这个大好机会。”别人也顺从他的心意,慕容下不了台面,就越费解,就越下不了手。
元起见到了熟人喜极而泣,在水缸中游来游去,时时跳出水面又重重砸下,溅得两人一口一嘴海水。
箫飒用身体蹭蹭司徒莫测,司徒一看他想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时,他使了使眼神立刻开怀大笑。
悟到了箫飒会说话的眼睛蕴含的心灵反射的司徒脸涨得通红,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能把元起吻回来,他明明没对元起动过歪念头,如何产生了情愫,更别提两心相悦、惺惺相惜。
“你怎么还有拖延症,你试一试不行吗?”箫飒好说歹说。
“先问问元起的意向吧!”司徒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温柔地摸摸元起湿漉漉的头发,“我们不是专门来冒犯你的。”
等了许久,双扒拉在鱼缸边尾鳍控制平衡的元起仍是不吐一个字,美人鱼会唱歌绝不可能说不了话,可她神色着急,张开嘴巴嘶嘶地说不出一个字,喉咙里好像塞满了锯末。
“元起,你怎么不说话?”箫飒担心得问,他绕着鱼缸走了以前,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危害到她生命或强迫她不准说话的陷阱。
美人鱼抑郁的心情孟婆能懂,司徒皱着眉头问她话时,她又什么都不说。
顾不得的不去顾,司徒抱着元起变回人就能说话的心态大胆地先下嘴为强,他托起元起的嘴唇吻了元起长年累月浸泡在海水里的红唇,即使元起是个人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