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默然,缓缓闭上双眸,一股挫败感在心头油然而生。¥!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唉!这事也怨不得你,你已经尽力了。”“起来吧。”“仔细说说,怎会扑空?”秦骁长叹口气。时也,命也。“谢殿下不杀之恩!”砰!砰!重重磕了几响头,如获大赦的刘炳缓缓起身,随即把昨夜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不敢有一丝隐瞒。“好是谨慎!”“看来咱们都小瞧了那幕后之人!”“其心思着实缜密。”秦骁无奈摇摇头,看向刘炳:“那乞丐呢?”“已被带回衙门。”“嗯!还不算太笨。”秦骁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若让那乞丐再见到送他银子之人,他可认得出?”“应该认得出。据乞丐说,送他银子那人虽一身黑衣,蒙着脸,可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胭脂味,像是个女人。那香味,他记忆犹新。”刘炳的话让秦骁暗暗松了口气。不幸的万幸。“那乞丐认得出,就好办了。”“杨先生不是怀疑那王贵有重大嫌疑嘛。”“你现在就回衙门,让杨先生请那王贵到衙门一趟,让那乞丐认一认,是不是王贵。”秦骁眼眉微挑,勾起的嘴角平添几分狡猾。“是,殿下。”刘炳应声离开。回到衙门,刘炳立马找到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的杨新惟。“刘大人,找我何事?”刘炳立刻把秦骁的计划说了说。听完刘炳的话,杨新惟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道:“殿下此法倒是可以一试。我这就差人去请王贵到衙门一趟。”半时辰后,王贵被请到衙门。“见过刺史大人。”“不知刺史大人请老夫前来何事?”王贵一脸疑惑看着杨新惟。杨新惟面带微笑,笑盈盈看着王贵。“王家乃宁州名门望族,本官初来乍到,自然要与王家多多亲近。”听到这话,王贵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哼!刺史又如何?在宁州,还不是得看他王家的脸色。不过面子功夫还是得做足。不管怎么说,杨新惟也是宁州刺史。王贵呵呵一笑:“刺史大人客气了。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宁州,有事刺史大人尽管吩咐,我王家绝不皱一下眉头。”麻的。就你王家跳得最欢,一再阻止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杨新惟心里忍不住骂娘,嘴上却笑道:“王家不愧是名门望族,果然识大体。那摊丁入亩之事……”不等杨新惟说完,王贵脸色骤变,急忙出声打断。“此事事关重大,非老夫一人能决定。”“老夫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罢,王贵起身就走,而心里则瞬间把杨新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麻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叫你一个大人,还真把自已当个人物了?在宁州,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摊丁入亩?摊你大爷。他一边往外走,心里一边骂骂咧咧。正骂得欢,忽然砰的一声,整个人被撞得一阵跄踉,差些一屁股栽地上。“麻的!哪来的臭乞丐!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撞他之人,王贵瞬间黑脸,对着乞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住手!”刘炳急忙上前阻止,王贵这才作罢,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等他走后,刘炳急忙扶起地上的乞丐,问道:“是不是这个人?”乞丐摇摇头:“不是他。他身上没有香味。”刘炳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不由有些萎靡。这时,杨新惟也从大厅里出来,刘炳朝他微微摇头。杨新惟不由心头一惊。不是王贵?那会是谁?在宁州,跟张家有过节,又敢动手的,除了王家,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随后,两人匆匆来到客栈。听完两人所说,秦骁也不由蹙眉。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一时间,秦骁也不由感到头痛。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怎么回事?”“外面为何这么吵?”秦骁皱了皱眉。“末将前去看看。”刘炳转身下楼。不一会,他急匆匆回到房间,满脸惊慌:“殿下,不好了。东胡大军兵临城下,现在城中百姓乱作一团。”秦骁瞬间愣住。东胡大军怎么会突然兵临城下?忽然,他似想到什么,不由哑然一笑。姐夫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