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威胁女人的混蛋!”
“粗鲁又蛮横的禽兽!”
“心里扭曲的大变态!”
“见色见意的大色魔!”
她被他一路抱着回房,嘴儿也骂了一路。
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词,没太大的新意。
但是他听了,却不由得恼火至极。
她口口声声地骂他,他真的感觉得到她想要他做个变态禽兽的决心有多大。
星辰整个人被他往床上扔,滚了两圈滚到床边,差点没摔下来。
她翻身躺好时,站在床边的男人一手托起她的臀,一手利落地剥下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打底裤。
“混蛋……”星辰想抽回腿,却被他强按着,然后,她听到了棉裂的声音……
她那件底裤是彻底报废了。
光溜溜的双腿被他一条结实的腿压在柔软的床单上无力地挣扎着,她身上的打底衣很快地也从头部给扯了出来,随手一扔后顺势利落地抓着她的两只细细的手腕,三两下子就将她绑到了床头,动弹不得。
“混蛋,放开我……”
“留点力气等会再叫。”
他半跪在床上,房间里只亮着两盏壁灯,她却还是看清了他脸上对她势在必得的欲望与决心……
星辰是真的害怕。
她吓得双腿发颤,开口声音都是软得不行:“你要干嘛?”
她问了句很傻的话,问出口后,她觉得自己真的特傻,傻得想抽自己两个耳光那种。
“做下午没做完的事。”他回得很认真。
他的脸越俯越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不行……我……”
她不安,慌张,语无伦次。
“我……不想要。你……别……你能不能不要……”
“害怕?”
他温热的大掌抚上她一身光滑细腻的娇嫩肌肤,感觉得到她在细细地颤抖。
“怕……”
她糯糯地应声,不敢再骂他了,大气都不敢喘,卷卷的睫毛低着,显得柔弱又青涩。
“回答你两个问题。”他的食指抵着她两片红唇,声音又低又哑:“第一,我的技术好不好,你已经体验过一次了。所以就不再重复。”
“第二,关于我会不会有病。”有病这两个字,他刻意咬重:“放心,我没有滥交的习惯,每年的体检也没有任何问题,最重要的是……”
他顿了下,移开压着她红唇的手,往床头柜方向伸过去,‘啪’一声打开床头灯。
原本昏暗的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她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又睁开,男人跪坐她身前,咬里着个轻薄的东西,墨绿色的眼神此时显得又黑又亮,充满野性的侵略气息。
他就像一个蛰伏许久的猎人,只等着夜越深,然后伸出锐利的爪子,将到嘴的猎物拆卸入腹。
他尖锐的牙齿咬开了那个轻薄的东西,捏到两根指间,才又继续道:“今晚,有套。”
有套,就能为所欲为吗?
“有套也不行。”
她扁了扁嘴。
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由得她说不?
他俯身下来,想要吻她,她偏了偏脑袋,他的吻落在她脸颊。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准确无误吻住那张红艳的唇……
她慌乱的两只小脚在床单上蹭啊蹭,却蹭不出男人有力的压制。
他的吻,狂肆又霸道,索求无度。
她渐渐地失了魂。
凌晨五点半,两道车灯划划破黎明前的黑暗,远远地从森林深处驶回木屋边停下来。
Chou拿起控制台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正要点上时,设置为无铃声无震动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Anne.
才这会,天都没亮怎么就起来打他电话了?
他将含在嘴里的烟拿下来接起电话-
“Chou叔叔,你回来了吗?”
小女孩的声音带着抹焦急与无助。
“小宝贝怎么了?”
他柔声道。
“妈咪……妈咪在爹地房间里,好像在哭……”
Chou带着一身寒意进门时,Anne连拖鞋都没穿就冲了过来,焦急不已地向他诉说着她的紧张与不安。
醒来不见妈咪,她马上起身找人,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除了爹地的房间,她全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