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一样有一瞬间的疼痛。
穿过这条空间缝隙,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当初齐远居住的那个小隔间,但是现在这个小隔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简单的床上面被子是凌乱的 地面上也有几道摩擦的印记,虽然不明显还是能够看出那是有人在反抗时指甲刮伤地面而形成的痕迹。
这里除了少了个齐远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变。进入这个空间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压抑。这里还有很多丧尸的吼叫声,也许是时间过得更久丧尸化更加严重了,所以这次来他们听见的声音要比上一次大的多。
顾辞向前看了几个隔间之后猛然停住了脚步,她盯着瑟缩在角落里的男孩靠近了些。
在隔间里受到惊吓的男孩儿本能的向着墙角蜷缩,他将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不敢抬头努力的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当听见声音消失很久他才放松了紧张的身子慢慢抬头,当他抬头看见顾辞那一刻他像是吓到一样拼命的往角落里缩,他抓住窗户里的栏杆,双脚用力的蹬着,像是在抵抗些什么。
在这个期间他的身形也一直在变化,从他之前看见的那个别墅的老人到一个年轻没有见过面的女性再到顾辞,朝晖和那个小婴儿,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的身体形态不断的变化,有好几次变幻的形象都是穿着防护服的人。
防护服?
顾辞将目光放到莎罗身上,而莎罗也觉得疑惑,自己虽然不是每天来巡视但是对于进入基地她总该是有记录的,每一个进入基地的人都必须由她亲自过审。
进入基地的每一个人她虽然不能说将名字叫出来,但是至脸是眼熟的,而眼前这个男孩儿她甚至都没有见过,她记录的本子上也根本没有这种可以变换形态的异能。
这个男孩儿是从哪儿来的?
莎罗一脸疑惑的看着男孩妄图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寻找到答案,顾辞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才分开几天男孩就到第九基地来了,还有,那个婴儿呢?
顾辞去其他的小隔间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那一个只会笑的婴儿,而眼前的男孩儿已经渐渐的平息了自己状态,看着相对熟悉的人男孩虽然放松了一些可是还是不敢讲话,他低垂着眼睛靠在床尾整个人都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男孩才缓过劲恐惧的看着顾辞带着哭腔的开口。
“蛇!”
“有一条大蛇带走了弟弟!”
男孩不明白那么恐怖的东西是怎么盯上他们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出去过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到这些人,还有那条大蛇!
男孩儿想起那双在黑夜中依然会发光的眼就吓得浑身打哆嗦,他现在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看见那双眼睛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恐惧萦绕在自己心头。
顾辞微微抬手,牵丝引缠绕在小隔间的金属条上以相反的方向缠绕轻松的切开了看起来厚重的金属条,只是不知道这些金属条上面覆盖的那一层东西到底是什么,在牵丝引以相反的方向进行切割时竟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阻涩感。
顾辞进入到隔间里面才发现男孩身上有很多伤,只是他一直遮掩着所以看得不很清楚罢了。
见到顾辞如此轻松的进来男孩儿的眼睛里闪过希望的光芒,但是当他的视线扫到身后穿着防护服的莎罗时很快又变得恐惧,他低下头将手抬起来护在脑袋上不敢说话。
顾辞温柔的拉下他的手,舒服的治愈之力缓慢的传送到男孩的身子,男孩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遭到毒打,他放下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顾辞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几天的折磨让他不敢去握住离自己身边远一些的物体。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床尾的栏杆无助的抬头,脸上的伤痕虽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但是从上面的痕迹其实来看不难看出那些对他小手的人并没有考虑到他是一个小孩子的事情。
害怕自己的弟弟受到伤害男孩儿赶紧将自己现在能想到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顾辞,在他看来,这满屋子的人只有顾辞勉强算是一个熟悉的人,而且顾辞进来并没有伤害自己。
男孩将目光放到顾辞身上神色充满希冀,他语无伦次的形容:
“蛇!她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只有一只眼睛会发光,不不不,她没有眼睛……她脸上全是头发看不到眼睛!”
“那条蛇尾巴只有半截,剩下半截绿尾巴挂在她脖子上……不是,是很多很多人……”
男孩儿很认真的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画面形容出来,但是恐惧早已经将他全身占满,他的脑海里似乎自己构成了一个世界,开始重新定义描述将自己和自己弟弟带走的人。
虽然不知道其他的是男孩意识的幻想还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