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别给程霜和程渊存了钱，也找来律师留了遗嘱，还把小言那些东西都交给律师，为的是要是自己真的不在了，那些东西也能到程霜手里。

在做完这些之后，程椴又去陵园找小言。

他在哪坐了一夜，和小言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而后又喝了一瓶白酒才敢来找黑鹿。

程椴是抱着回不去的念头来的。

会议室的门推开那刻，程椴吓到一哆嗦。

看见他的样子，黑鹿的气不打一处来。

“黑鹿！”

程椴站起身，带着怒气喊了一声。

黑鹿忍住怒火。

“程椴，你不好好在国外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程椴想要朝着黑鹿走去，后者立马制止，“有什么话你站那说，不要过来。”

“不行！”程椴下意识回一句，而后意识到不对立马改口，“爸，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让我靠近点儿，我好看清你样子。”

程椴说完就开始朝着黑鹿走，黑鹿吓得立马起身。

两人绕着圆桌你追我跑。

程椴身形肥胖，追了几圈就开始呼吸加速。

黑鹿立马让他站住，“程椴，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别在这费功夫！”

“爸，我真的就是想要靠近点儿，想要看清你样子。”

听到他还这样说，黑鹿怒了。

他叹口气，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门外的人立即冲进来。

黑鹿没给程椴再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捂住程椴口鼻，把他直接抬走。

程椴被抬出去，没多久凌旭进来。

“先生，这是从程椴身上搜下来的。”

看着那些饼干和压缩面包，黑鹿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摆摆手让凌旭拿走，交代道：“小言死前最后见的人是程椴，那个东西肯定是交给他。你好好审审，如果他配合交出东西那就别虐待他，要是他不听话，那就上手段。”

凌旭应下后要走，黑鹿又把人叫住。

“上手段也不要太虐待他，点到为止即可。”

黑鹿幽幽叹气。

怎么说程椴也让自己女儿过了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就算是看在女儿的面上，他不想弄死程椴。

“好的先生。”

凌旭转身，想到那件事又转过身，“先生，如果他一直不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