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脱掉手套，让人把刚才冀衡被揍的视频传出去。

命令立即被传达。

与此同时，苏陌雨被杀的画面也曝光。

他们能看到画面里有人对苏陌雨动手，但却看不清那个人是谁，无论如何修复画质亦或是通过其他手段，画面里的人还是看不清。

追悼会结束，程霜和厉霆各站一边，亲自推着厉然然去往会让她完全消失的地方。

程霜默不作声，厉霆神色严峻。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抬眼看着这对以后不知道会如何大杀四方的夫妇。

唯一能唤起他们心底善良的人不在了，往后哪里还会存在什么善意？

当晚，京北厉家那位享尽宠爱的小公主下葬。

下葬结束程霜当晚召开记者发布会。

明明是深夜，可消息出去却有无数记者出现在发布会现场。

程霜一袭黑衣，头戴黑帽却遮不住全然已白的头发。

她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坐在高台，俯视台下所有人，冷漠开口：“你们都在猜苏陌雨是谁杀的，对吧？”

话音落下，程霜低头解锁手机，而后点开一顿时间拿起展示在众人面前。

那是苏陌雨被虐杀的画面。

每个记者都想抓住难得的画面，没人注意此时的程霜抬了下唇角。

视频最后一个画面是苏陌雨看着镜头，嘴唇蠕动。

有人说是在道歉。

程霜不给他们看清的机会，收回手机看着台下的记者，淡然道：“苏陌雨是我杀的，他的心脏也是我取走的。”

话音出来，瞬间安静。

也是在同一瞬间，发布会现场没了信号，一直记录不停的摄像机也坏掉，一切都失灵。

程霜起身，看着台下的人。

“我知道你们藏匿在这些记者里面，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所有人，都会被揪出来，一个个死在我女儿的墓前！”

“我发誓！”

程霜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