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霜一瞬间说不出话。

她有些不太喜欢程霜就是因为她太过聪明。

似乎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难事。

那些困扰别人的事情，在她面前不过是三两下的事儿。

太恐怖了，恐怖到温玉林觉得似乎在程霜面前，她不过是个透明人的存在，她的所有秘密在程霜面前都掩藏不住。

温玉林的反应被程霜看在眼里。

她没再言语，给自己倒了杯茶，浅尝一口后才在此看向温玉林。

“你父亲派人杀死孙权这件事，我不会对外人说。”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你如果不告诉别人，那你就会成为杀人凶手。”

程霜并不在意。

反正在别人眼里，她已经是杀了许多人的魔头，身上再背着一条命也无所谓。

“温玉林，你今年几岁了？”

温玉林被问蒙了。

她顿了几秒，而后才回答程霜问题。

“18岁。”

“十八岁，不错，正年轻。”

温玉林不理解，追着问道：“程霜你什么意思，刚才的问题跟我年龄有什么关系？”

“你太小有些事情还不知道，让你爸出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也在？……不是，我父亲没在泾阳。”

程霜笑而不语。

温玉林急了。

她刚想解释，温耀俊从门外进来。

“小林你先出去，我跟程霜有话说。”

看着许久未见面的温耀俊，程霜抬起茶杯，朝着温耀俊抬了抬杯口，而后低下头喝茶。

温耀俊在她对面坐下，问起程霜关于厉霆的事情。

“你既然已经知道泉景和离司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让厉霆也卷进来？”

“温伯伯，阿霆本来就在这件事的正中心，我要如何才能让他不卷进来？而且，如果你不想让他卷进来，为什么要把离司拉进来？”

温耀俊没言语，看着程霜有些欲言又止。

他何曾不知道，只是知道却也没办法。

许久，温耀俊说：“这件事我原不想这样做，我是没了办法。”

“所以你当初也是没了办法才杀死的我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