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眼泪顺着两腮滑落。
人生漫长,这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来生,希望我们都不用过于惊艳,不用轰轰烈烈炙热的相爱,只求平凡的相遇,平凡的走到白头。
这一夜,注定是一夜难眠。
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后,我便被电话声吵醒了。
是欧阳诺打来的,“时念,我碉堡了,我靠,就在昨天晚上。”
我有些头疼,不理解她的意思,开口道,“碉堡是什么意思?”
她额了一声,开口道,“就是我昨天晚上和穆深滚床单了。”
“你是第一次?”
“不是!”她开口,也反应过来了,“我靠,我今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他,他不会……”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