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时里谷若戈也没闲着,他将房屋全部的暖气打开,翻出新的床单四件套换上,换好后发现屋子里没热水喝又去烧水。
因为洗的时间够久,等勒无终出来时整个屋子都变得暖烘烘的。
他把袍子的里衣系得松松垮垮,明明可以用逆时,却还是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手拿吹风机跑到谷若戈面前,“哥哥,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谷若戈应了声“好”,接过吹风机让勒无终到床边坐下。
勒无终晒不得阳光,对热也有些敏感,谷若戈将吹风机的功率调到最小,用手来回撩起他的长发,指尖时不时抚过他的耳根,或在他头上轻轻按几下。
谷若戈的手按得勒无终很舒服,又勾得他心痒痒。
越来越痒......
吹头发的过程很漫长,勒无终莫名觉得煎熬。
终于,他忍不住抬头看向谷若戈,撒娇道:“哥哥......”
谷若戈对上勒无终的目光,温声关心道:“无终,你怎么了,是风太热了吗?”
他嘴上说得清明无感,可指腹却轻轻划过某人的耳根,又缓慢撩起一缕白色长发,妄图再加一把火。
勒无终忍无可地忍拽着谷若戈倒到床上,压在对方身上委屈道:“哥哥,你故意的,你在勾引我。”
“没有。”谷若戈笑着否认道,“无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勒无终压在谷若戈身上蹭了蹭,见哥哥还是不动,立马伸手将哥哥的麻花辫拿到手上,又生气似的将系在发尾的发带解下。
他舔了舔唇,在谷若戈的注视下将发带的一端往自己手腕上缠,缠完一边又开始缠另一边。
最后,他将自己的两只手腕用发带缠到一起,中间余下的部分不算长,却正好够什么人一手抓握。
他两手撑在谷若戈胸膛上,慢慢俯身,凑到后者耳边轻呼一口气,撒娇道:“哥哥,那我来勾引你,你现在就要了我好不好?”
就像侯涅生说的,只要勒无终想,他随时能治好自己的眼睛和嗓子。
这一刻,响在谷若戈耳畔的是银铃般清脆悦耳的青年音,又因为刻意压低了嗓音,还有种说上来的勾人和诱惑。
话音落下,谷若戈装不下去了,一只姬蜂凭空出现,精准撞在开关上,“啪嗒”一声将明亮的灯光调暗。
他翻身将勒无终压到下方,一手攥在对方手腕间的发带上,另一手则开始解自己衣领的扣子。
昏暗的光影下,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不复以往的温和,满是侵略欲和攻击性。
“无终,你赢了,等下可不要哭得太大声。”
......
第二天,勒无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因为不能晒太阳,房间的窗帘被拉得很紧。
他坐起来,发现谷若戈不在,呢喃道:“哥哥......”
谷若戈端了杯温水走进来,“给,无终,先喝点水。”
勒无终没有接水杯,往谷若戈面前凑了凑,撒娇道:“哥哥,你喂我喝好不好?”
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沙哑苍老,但似乎还比先前更哑了点。
“好。”谷若戈坐到床边,将杯口放到勒无终唇边,一点一点缓慢倾斜。
勒无终喝完小半杯水,望着谷若戈再次撒娇,“哥哥,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谷若戈在勒无终的额头亲了一下,后者欲求不满地舔舔唇,“哥哥,我想要色情一点的。”
谷若戈将水杯放到床边,捧起勒无终的脸给他了一个色情又带了水声的吻。
片刻后,赶在勒无终再次开口前,谷若戈将他身上的被子裹好,提醒道:“好了,该起床了,我们还要去兴海呢。”
两人中午离开的房子,下午快两点才找了个犯罪窝点当饭馆吃饭,吃到五点天快黑才走,走前还顺了头目的一辆车子赶路。
第二个被祸害的犯罪头目多等了几小时,可算是等到了第二个受害人发帖。
【出事了!昨天那哥们没说谎!幽灵真和杀人蜂搞一块去了!他俩霍霍了我的食物,还抢了我的车!!!!】
第三天,第三位受害的犯罪头目准时出现。
【我可去他妈的吧!这幽灵怎么能这么绿茶!杀人蜂居然听不出来?!操了!男人真是用屌思考的臭东西!】
下面一群罪犯反问这位头目是男是女,还是单纯连着自己一起骂。
片刻后,这位罪犯头